焦旸趴,拿起那把锤和两把螺丝刀,仔细看了看螺丝刀的前后两端,见其中一把螺丝刀的刃位,有新鲜的磨损,就说:“这两样工,应该最近刚使用过。”
这时,法医已经在其中一间卧室里鉴定死者了。
焦旸看着现场摇了摇:“死者是被这个圆凳打死的?”
焦旸若有所思的盯着那划痕,忽然发现,角落里扔着一把旧雨伞。
几个屉都被拉开,还有几件一看就上了年的衣服落在床外侧。
焦旸忽然注意到了,死者书桌上的参考书跟一个笔记本。
陆沅离:“凶手似乎在找什么东西。”
今天天气阴沉,但是没有过雨,倒是昨天过大雨。
焦旸叫过一个警员,让他们把这两把螺丝刀和锤都带回去检验一。
参考书属于经济学考研课程,而笔记本上是死者正在的笔记,最后一笔划了一深深的黑划痕,已经划破了笔记本纸张,普通的签字笔就扔在书桌上。
焦旸和陆沅离跟着去。
只见这间卧室门扔着一张砸坏的小型折凳,旁边还倒着一个圆凳,表面跟边缘染满了鲜红的血迹,看起来刚刚凝固不久。
焦旸走过去,打开灶台底的橱柜,发现里面角落里放着一个工箱,还有卷尺、螺丝钉等零碎工。
陆沅离:“也许是为了撬开柜或者保险箱之类的。”
台附近明显有被翻乱的痕迹,地则扔着两把螺丝刀和一把锤。
中间有三个屉是上锁的。前两个屉的锁,都已经被撬坏了。衣柜旁边扔着一个看起来颇有年,但是制作良,质泽的箱。
而主卧室右边角落里,有一个显的大衣柜。
法医:“目测是这样。死者面被钝多次击打,至少四次以上。致命伤在后脑,死亡原因为颅脑损伤。大概的死亡时间是两三个小时以前,也就是在今天午5:00左右。”
布兰科走来,拍拍焦旸的肩膀:“你过来看看,冈萨雷斯太太夫妇的主卧室,有被翻动的痕迹。”
其他技术人员痕检,足检,还在忙碌地采集现场证据。
书桌脚上有迸溅的血迹,旁边倒着一个二十五、六岁的年轻男人,脸,后脑,肩颈多受伤,前有心外压的痕迹。
两人过去,只见主卧也被翻得很乱,地上还扔着零碎的金现钞。
焦旸过去拿起雨伞看了,居然还是湿的。
焦旸走过去,蹲仔细看了看箱上挂着的铜锁,举起铜锁对着灯光,端详着锁:“这上面也有被撬的痕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