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无法掌控，好像心脏随时漂浮在云端游走的心，真的很是磨人，但是偏偏，他就是甘之如饴。甚至还在享受着，为她而忧，为她而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嘛……程老师害怕了吗？”她眸弯起，底好像有两颗小太阳，完到无懈可击的治愈般的笑容，可是一秒，她却突然被程毓扯了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卿颜刚开始抓着他膛的衣襟，逐渐改为搂住他的腰，她可以觉到他的无措、他的颤抖……还有他的深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吻结束，卿颜逐渐睁开方才不知不觉闭上的双，抬眸看向他，“不害怕吗？”不会觉得她是个怪吗？就是觉得，她应该被关实验室里研究的那种？

        对她而言，已经持续了十八年了。这种觉，其实是最折磨人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她略微有些怔愣的神，程毓只觉得心疼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伸手去，拨开她垂落在边的一缕乌发，轻柔地吻了吻她的睛，带着一丝温的吐息，轻轻地洒在她的睑，莫名有一种到微微颤抖的觉，就连心脏好像都要随之化开来了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完全就是不符合常理的超自然现象！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你有很多秘密，我不奢求你可以完全信任我，但是我希望，可以在你到孤独迷茫的时候，愿意让我就像现在这样，陪伴在你的左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毓诧异地瞠大了睛，卿颜却是歪了歪脑袋，唇角的笑意不变，似乎就只是单纯地想欣赏他的反应般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个世界上，那么多年了，要独自守护着自己和别人不同的秘密，还要防止自己的边会不会现什么奇怪的人，她心里其实一定很孤独很迷茫吧？

        因为他看见，卿颜原本还在不停往外洒着血几乎血模糊的伤，几乎以可见的速度，迅速愈合，然后逝去方才的血迹，肌肤瞬间变得光洁如初。

        不错呐，这才是他最害怕的，害怕她有一天突然消失了。要是她只是一个普通人，他是怎么也不用担心这些的，可偏偏她就不是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还不等卿颜对他的话什么反应，他又，“我真的好怕……害怕那样不平凡的你，有一天会突然消失，就像两原本丝毫也不会有关系的平行线，就算是偶尔不小心地交错到了一起，可是意外过后，他们还是会各自归于原，再也无法见面，再也不能有任何交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毓搂过她，使她轻轻却密不可分地靠在他的膛上，“害怕……当然害怕，怎么可能不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是那种浅尝辄止的吻，他的吻很深沉很长久，两人逐渐交换着彼此的气息，循序渐着让人逐渐沉浸陶醉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说天使就是上帝派来拯救人世疾苦的话，那又有谁来治愈天使？

        她轻轻垂眸，纤长的羽睫垂落，唇角的笑意似乎变得更加温治愈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卿颜怔愣一瞬，刚刚抬起脑袋，还不等她反应过来，他的吻便期了过来，落到她的唇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其实有时候可以觉到，她上那种好像漂泊在世界上，虽然笑着，却没有归属的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那总是温柔微笑着的天使，也是会受伤的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，满足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毓看着几乎近在咫尺的她的手臂，有着疑惑，又莫名有一种很心痛的觉，可是一瞬，就连淡定的程毓也再也无法保持淡定的神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神很认真，那么专注地望着她，就连卿颜都有些怔愣住了。

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