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徐厚也是没办法的办法,只得着相求。
鬼仙前辈还说,不到万不得已,切莫动用青罡剑,青罡剑乃是保命的最后一手,这一手就是我最后一张底牌,然而上次为了抵御那四个细妖,我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。虽然它们只是细妖,为四邪骨所化,可也已经达到了妖邪的境界,至少不是鬼邪能够抗衡的。当时为了搭救老士,又要拼死与它们周旋,我不得不请青罡剑,相信我这么也是没有错。
闻言,徐厚慌忙伸双手,恭敬的作接符的姿势。
一个月后,我赶到了江西庐山的山脚。
幸好这段时间我勤加修练,希望能尽快恢复师父的法力才是。还有就是最近并没有遇到特别大的麻烦事,否则真到用的时候,却是手足无措,不知所从啊!
料理了过阳岭的诸多事宜,我便径直往南赶路。
“不是啊!我找很多人,也都画了很多符咒,但前面两个孩都没保住,您,您这成吗?”徐厚苦着脸撇着嘴质疑的问。
经历了不知多少的生死离别,更是不知多少悲离合,我发现我再也不是那个冲动无知的少年,我渐渐的有些像师父,变得沉默寡言,变得勤修炼。
“徐先生,家有句话,该来的赶不走,该走的留不住。一切都是缘法造就,当然,我可以帮你画一安胎符,你回去调……”
我被徐厚纠缠得也是生意没得,只好随手画了一安胎符,送到徐厚的跟前,并说:“此符需调,让你妻服,有退邪、保、净秽、安胎之效……”但见徐厚刚接符,我手中的符咒刚刚碰到徐厚的手指,瞬间嗡嗡颤抖起来,紧跟着,符纸的一端,更是飘一抹焦糊的味,像是符纸瞬间便要着起来一样!
庐山脚,有一庐村,刚摆卦摊,便是迎来了第一位客人。
“我的符,自然是心诚者灵,心不诚自然是灵不得。如果你信不过我,便是另请明吧!”我见此人说话语无次,不禁也失去了信心,这符法之,在于诚心相求,如若心生质疑,灵验自然也就大打折扣了。“您请便!”我微笑着伸手,作了个请的手势。
此人三十六七岁,名叫徐厚,本来在庐村成了家,也立了业,日过得还算不错。可就是有一样,家中的妻连续生了两个孩,都是刚生便夭折,这刚怀上第三胎,他倒是坐不住了,生怕再折损一个孩,便四的找人算命解灾。来到我卦摊前,或许已经是病急乱投医,火急火燎的询问:“长,求您一定帮我妻施法保住孩,我们徐家不能断了香火啊!”
但自从过阳岭一事后,我发现再难请动师父的法力,思来想去,我不免想到其中的症结,似乎在青罡剑的上面。
“不是,是我说话太鲁莽了,长不要介意,我也是没办法啊!”徐厚再次苦着脸赖在卦摊前,任凭旁边的人如何促,他都不肯离开。“那好吧,只要长肯帮忙,您怎么说,我就怎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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皱了皱眉,我当即认真的说:“徐先生,请你伸双手接符!”
当即,我平整的把符咒放在徐厚的手掌上面。哪知符咒刚接到徐厚,顿时腾的一蹿起一缕火焰,吓得徐厚又是叫又是的把符咒甩开,并急急的叫:“长!您,您的符怎么还会着火啊?”
鬼仙前辈说过,青罡剑鞘一次,虽能克万,且可破一切邪,但却会自损三分修为。这么说来,师父封印在我的法力,已经损伤了三成之多,故而我现在无非再借师父的法力?恍然了,敢是这么回事,可师父的法力比起我的法力,简直浩瀚之极,如果要恢复师父的三分法力,该等到什么时候?
古诗中描述庐山,乃是不识庐山真面目,只缘在此山中一说,更有飞直三千尺,疑是银河落九天一说,庐山,又名匡山、匡庐,乃是华夏十大名山之一,古今有无数文人墨客攀登此山,除了领略此山之雄伟大,更是欣赏此山的奇异和绝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