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起床时,太阳都来很了,然而,当我洗漱一番准备前院时,却发现老二的媳妇已然收拾好了包袱,竟是要离家走?
不明所以,我忙跟着跑到了前院!
“胡说八!”
“没有,真的没有!”明慧随即回应。
“他没跑,再等等吧。”
“哦……”我猛地回过神来,急忙低着回屋。
“你真的什么都没?”明德立时又质问。
再往听,似乎他们的声音都变得很低了,而且无论我再怎么仔细听,也听不到了。
“谢谢李叔的关心,我刚才已经把我娘送回屋了,不过她现在指定是还在生气,睡觉是不可能睡得着了……”明德无奈的轻叹了一声。“对了李叔,您怎么知明慧没有跑啊?”
迷迷糊糊的睡到天亮,师父倒是一直没有再回房休息,似乎陪着明德兄弟俩聊到了天亮。
一个时辰后,只听到前院传来了明德和明慧的声音,果然如师父所言,明慧真的回来了。
安抚好了石老夫人,半个时辰后,去的人也都跑了回来,但见大家一个个的都摇表示没找到。明德苦着脸叫:“怎么可能呢?难老二真的犯了糊涂?真的跑了?”
听到这个声音,我急忙仔细听了听,但听到明德带着训斥的气质问:“你大半夜的跑哪里去了?刚才你媳妇在后院可是闹得惊天动地,你小现在长能耐是不是?居然想打慧珠的主意,你还是不是人啊?她可是你的弟妹!”
“什么?你说你去地里找偷苞谷的人了?”明德愕然,继而迟疑了一会儿,又传声:“那怎么会这么久才回来?可,可你媳妇她……唉,先到屋里再说,这事儿怎么说起来这么邪乎呢……”
,您别再生气了,快到你屋里歇着!”明德立时着急的搀扶着石老夫人往前院走,而在临走之际,明德怒狠狠的向着老二家的媳妇低吼了一声:“你再敢叫一嗓,我撕了你的嘴!都别再闹腾了,待会儿先把老二找回来再说!”但见明德一瞪,老二家的媳妇张开大嘴刚想喊声,却是生生的把话又吞了回去。
“因为我是你李叔!”
似乎明慧真的去了地里看苞谷了?那他媳妇听到的又是什么?而且先前他媳妇言之凿凿的又哭又闹,总不至于胡闹吧?要知在这个家里,当家的人可是太多了,再怎么闹,她也赚不了什么便宜,反而会给自己找麻烦。所以,他媳妇应该不会不明不白的就闹腾,想来想去,越想我越是觉得疼,禁不住了脑袋,我无奈的摇了摇,索回到床上继续睡觉。
明慧当即反驳。“前半夜我起夜,忽然听到庄里有人吆喝,说是有人跑到田地里偷苞谷,这不,我也没顾上喊你,就立跑去看咱家的地去了。但找了半天没找到偷苞谷的,我就回来了。怎么一回来你就在冤枉我,还说我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,这,这都是哪跟哪啊?!”
“那你媳妇怎么说你前半夜就了门,然后还听到慧珠的屋里传了你的声音,且都是一些不堪耳的话语?”明德再次质问。
明德慌忙走到师父跟前,且苦着脸说:“李叔,让您见笑了……”
但听到明慧急呼呼的反驳:“我什么时候跑到慧珠的屋里了?你可不能污蔑人啊!我石明慧的为人,难大哥你也不相信吗?慧珠一个人带着孩辛苦,家里都是知的,我作为她的二哥,明里暗里帮衬一,这不算什么吧?除了这些,别的我什么也没啊!”
师父没好气的瞪了明德一,随即向明德又说:“你快让你媳妇把老二家的和老三家的都安抚安抚,别让她们妯娌之间的误会越积越深。待会儿你到前院的堂屋里来,我们一起等明慧!”说完,师父也不免轻叹了一气,缓步向着前院走了去。
我被师父喊回屋睡觉,睡觉是肯定睡不着的,但没有师父的允许,我现在也不能跑到前院看文,只能呆在门竖着耳朵听动静。
“大哥,你,你胡说什么啊?”
此刻,师父的声音冷不丁的自我后传,随即,师父沉声向我说:“大半夜的你不睡觉看什么闹?快去屋里睡觉!”
“我没有什么可见笑的,刚才你们闹了半天,我也听了个大概,现在就等明慧回来才能知事的真相。”师父随即又向明德询问:“明德,你娘没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