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学期调查团过来时，黎泽曾经问过旁边老师，那位老师调过卫三背景表看她家庭关系，当时黎泽注意力放在飞行的调查团上，并没有关注一个a级学生的背景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孤儿？”黎泽率先回神。

        军校学机制很简单，提交学信息表以及背景表，学信息表是学生自己填的，关注主要是学生姓名、别、生地以及附送学院提供的知证明。背景表是当地星政府提交，一般会行封档，主要容家世背景。

        卫三哦了一声：“他们倒在垃圾场，我捡回来喝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黑曲线从一开始就低于常人，七岁曲线凹去，接着上升一，到发育期十二至十四岁之间又掉到一个低到不可思议的地步，后面慢慢起来，但到现在依旧低于常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她前半句，项明化和黎泽皆愣住，他们并不知这件事。

        黎泽皱眉：“检测仪有没有问题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据联民

        她这么轻而易举说这种话，一时间走廊里三个人皆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理说这么严重的营养不良，父母应该能察觉。”医生问卫三，“你们平时都摄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是世家人，也去过各种无名星，但现在联发展良好，无名星上的人就和普通人一样，至少活得正常，吃得饱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回忆起来甚至有恍惚。

        黎泽反应极快：“你七岁那年，通选公司的营养已经尽数销毁，市面上所有营养有三方检测，不可能有问题营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医生率先否认：“生病躺在医院会有营养补充，反而不会营养不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旁边的医生想了想，觉得不对：“如果你七岁喝了营养，数据不会低到这个地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那样过的。”卫三无所谓，“挣钱上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医生知他们对检测结果有疑问，但还是耐心：“这里的仪不会有问题，上周还用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联有名有姓的世家就那么一些，且达摩克利斯军校不看学生背景，除非特意调档案，才能知这个学生的家庭信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长期得不到足够的营养，这是她这些年的数据。”医生将光脑数据调来，透明面板立刻浮现一个曲线图，“这条黑曲线是她的，蓝曲线是正常人的。横轴是年龄，竖轴是营养百分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明化本不理解这个词为什么会现在一个联军校学生上，现在的营养便宜，普通人不吃饭只喝营养也能补充基础元素。

        卫三：“我没有父母，平时喝营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卫三朝那个时间段看去，正好是她来到这个世界，在垃圾场捡垃圾活来，喝着某个公司报废的问题营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没生病，上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即便到现在，他们也没有再调卫三的背景表，达摩克利斯军校信奉实力，会尽可能避免背景扰。所以赛场来后项明化意识只翻过她的学信息表附件，确定3212星提供的知证明就是a级后，又问了一遍卫三，才安排医院重新检测。

        黎泽伸手指着七岁那段几乎没有营养摄的时间：“这一年，你生病了还是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营养大概只有糖分。”卫三想起以前自己第一次城在广告屏听见的新闻，是说那批倾倒销毁的营养没有对人有益的微量元素。

        项明化和黎泽看向卫三，都在等她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项明化看着堪称‘目惊心’的曲线，扭看着卫三：“你这些年怎么过的？都去什么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卫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