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双凤觉起来凉凉的，味清新，舒服。

        梅夏献继续说：「这膏脂能舒缓些，受惩罚的伎，在接客时能央求贵客购买此膏脂，屁来让贵客替他们涂抹。对于少分新伎，不愿将后庭展示给贵客的，也可以此法诱教之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本阁的壶多才多艺，不仅能伺候得贵客舒坦，更懂礼数不会冒犯贵客，还能令贵客在排解之后倍舒畅，双凤想试试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比如厕那样的吗？」

        梅夏献的也转向惩戒的中庭，没再继续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哼～」又是意味深长的哼，梅夏献接着：「双凤旁这位不正是最级的壶吗？妥贴地什么都会，在床上也能伺候得一滴不漏，若不是伤了脸面，这样的壶可是千金难得一求啊！」

        他拿了一罐广瓷瓶打开，里面装的是青绿的膏，梅夏献揩了一抹在姚双凤的手背上：「这膏脂专蚊虫痕咬，止效果佳，亦能祛除蚊蝇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没有没有我不想，就是好奇问问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喔……」伎院为了让伎接客的手段真是层不穷，这招真是一举多得。姚双凤想了想，鼓起勇气问：「这样算不算良为倡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厕是用未开灵智之男成，本阁却不兴那套，这儿的壶可都是挑细选过的，贵客若是想用，需另付花销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梅夏献禁不住摸了摸姚双凤的：「看来双凤是被养大的，没见过那些牲畜不如的糟心事。」他笑得很欣。

        对此姚双凤倒是无话可说，初四的确很忠心。姚双凤的思绪又飘到＂不知梅夏献查到哪种程度？是从初四从劫匪手中救了她开始还是更早之前？＂    所以默不作声，希望过这个话题。

献看了看姚双凤的表：「双凤别担心，这只是略施小惩，使他们痛难当，但并不会见血，只是后会有几天相当，搔难耐，恨不得拿些东西去挠挠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哼~」梅夏献意味深长地哼了声，听起来不像确认也不像否认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还能怎样差呢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初四？你是说初四很值钱吗？」

        梅夏献定定看了静立一旁的初四，才：「发丰厚有光泽，肤如凝脂，五官端正，唇如樱，嘴角带笑，容顏如玉，姿如松，更难得的是神灵动，看像您的时候富意与忠诚。先不论，这样的货夫侍都是极为得的了，又怎会甘愿壶呢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那如果客人不买帐呢？」姚双凤问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若贵客不买，那伎只好将男客了，自个儿坐上去，藉男至深以挠；动越快越能止，因此伎通常会卯足了劲地动，贵客们时常表示那话儿从来没这么火过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梅夏献饶富兴味地看着她，片刻后：「这世间万自然会取得平衡，若是将咱花街柳巷这行去除了，原本该落至此地的人只会往更深跌；吃住只能更差，遑论用的穿的，往往熬不过几个月便死去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笑着看姚双凤：「男虽须依附女人而生，但男也是有傲气心的，如能人上人，谁愿甘芻狗呢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看很多地方都有厕，在你们这儿竟然不是基本服务吗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