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正因此，奉霜瑶后来才能带队偷袭北辽的士兵、屡战屡胜。

        初四也装作很认真地权族王室的生活，当然也有其他王对初四不满，但北辽崇尚武力，谁的拳大谁就能佔据位。其他王与初四单挑，没有一个能赢过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权族男丁兴旺，女人远远不够紓解他们的需求，一些比较低阶的士兵或男就会与母狗交，虽然那样生不嗣。

        比其他王更加优异的返祖能力，让权王非常重视初四。

        北辽的权族一样是女少男多，但女人几乎都是禁臠，没有自由，命好的就掌权者家族的生育者，一个家庭无论父或兄弟共同拥有一个妻是常见的事。而用女人当侍女是贵族才能拥有的资源。

        奉霜瑶作为外族女隶，地位仅次于母狗，但因为有初四的保护，所以吃穿质上与王族妻女差不多，只是份上仍旧是隶，在王族面前是不能抬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初四摸清了权族的兵力结构、置、规模，还有北辽地形、守备时间等等资讯，就带着奉霜瑶逃往尊弼国在边境的驻营地。

        龙蒔玖应承后告退了。

初四对奉霜瑶说自己有记忆起就是寧家的狗，寧家家主时常现在他面前，但都是为了责打他，每个月至少有一次到受到寧家家主的鞭笞，她说是为了让初四赎罪，他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一种罪恶。

        初四对这一切到莫名其妙，但权王说初四没有杀死寧家主就得到返祖之力，必定是血脉纯厚之，只要初四能对权族效忠，可将王位传给他，并且也能将奉霜瑶赏赐给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寧家主生女嗣之后，初四就成为寧家少主专用的便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是的，寧家世代均有在鸿臚寺任职，由于其家族势力与北辽相近，当尊弼国与北辽议事时，常派任寧家人前往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初四虽然觉得很荒谬，但听说可以把奉霜瑶送到自己边，上就答应了。他捨不得主人在牢狱里受苦；得先把主人救来，再计画其他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后他们过了一阵男尊女卑的日，奉霜瑶还得学会如何像侍女一样侍奉初四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她在冰川失去意识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寧家家主说初四上中毒，需要每天饮用童女才能解毒，至此初四每天都会饮童女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姚双凤现在恢復记忆了，她想先查清楚初四的世问题：「尊弼历九百六十年至九百七十五年间，寧家与北辽的往来纪录，你明天能整理好向我汇报吗？」

        如果说寧家家主是他母亲，那寧家少主就是他的妹妹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女人里地位最的是王族的妻女，然后才是同族的女人，最差的就是权族从外掳来的女隶。

        奉霜瑶也觉得先暂时虚以尾蛇比较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回想到此，奉霜瑶跟龙蒔玖问了：「边境的寧家……我记得是外交使臣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