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阑光气笑了,“依你这般说,你方才还有什么脸找本殿讨月钱,本殿的月钱是发给我那蠢钝如猪的小可怜,你又不是那不识好歹的小可怜,你与那狼心狗肺的小可怜有什么关系?找本殿这丢了才的苦主要甚月钱?”
萧阑光冷哼:“巧言令的本质,倒是和你个一般,丝毫未变。”
萧阑光:“纵是又如何,还不是说走就走,将阿黄丢。女人的本质就是狼心狗肺。”
晓:“殿,您还是直接打我吧,不要再骂了,我承受不住了。”
李小李兰便是那位大农丞的小女儿,是萧阑光的现任妻主,传闻中命的女。
萧阑光:“那只狗如今的月钱是十两银。”
晓心想真是抠门的萧扒,“殿的府邸还在吗?”不是当年被一把火烧了吗?
萧阑光又捡起榻上的枕,砸到晓怀里,“恃生的矮萝卜,你当本殿舍不得杀你?”
她连忙哄殿:“殿息怒,殿今日着这红袍艳丽人,好看极了,可不能动气,总是生气,会老得快的。”
萧阑光冷笑:“许久未见,你不向本殿问安,倒甚是关怀那条黄狗。怎么,你们了,我怎不知?”
“你是非得要本殿拿着卖契,带人抓你回府?面不要了?”
萧阑光的笑容淡去,深深凝着她,不咸不淡:“本殿瞧它不顺,一把火焚了,便宜重建。”
萧阑光笑:“你的卖契,还在我这边,往后你便继续跟着本殿,一月七两月钱少不了你的。”
晓想,男长得像大皇您这样一米八的汉,也算是铁塔,也是要被说闲话的。
晓:“可是……听闻殿已有家室,小的……小的随从,是否不合规矩,小的担心李小会多想。”
晓找了个话题:“殿,这么久未见,不知阿黄的怎么样了?”
晓想要窗逃跑,但是窗帘动间,四周都是护卫,本找不到机会。
晓:“……”
晓:“其实也没有……”怎么开地图炮啊殿。
可惜,人家有颜有钱有势,她不敢反驳,只是故作惆怅:“是的啊,生活不易啊。”
这殿的嘴太毒了,晓被讽刺得浑不适。
晓自然不会跟他走,他这个人夫闲得很,她个月还要结婚呢。
晓:“……”
萧阑光神微冷:“本殿事,哪有她置喙的余地。你可是不愿同我走?”
萧阑光的余光一直在打量她,闻言勾唇,撑着颌,垂视笑:“你可知,女如你这般五短材,便算是残废了。算算时间,你该有十七了,可娶夫了?”
离开了您,您瞧,我个都不长了,现在天天被人笑话呢!”
她随聊天,想着对策,以她的了解,这个睚眦必报的殿大人,今天不会放走她。
晓心,你当然舍得,我当初就是偷听到你要杀我,所以才逃走的。
晓:“卖契上写的是小,与我有什么关系。我可不叫小。”
孤男寡女成何统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