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的不提,大皇这张脸可谓巧夺天工。分明勾人的狐狸,却生生被一凌驾的气势压住,没有一丝脂粉气,雕玉琢又漫不经心,实在是得旁若无人,晓得不行。
她俏俏地用小拳拳捶他的袖,“招摇哥哥坏死了!”
好久没有逛花楼了,她该去看看她的妆儿弟弟,不知多少银能看到松妆脱衣舞。
晓心想,今晚一定要数一数到底有几块。
晓扫视一圈周围听若未闻的护卫们,忽然对萧阑光的婚姻生活产生了一丝好奇,却也不敢多问,这个钱她决定赚了,若是不赚,这前任老板也不好摆脱,“我与殿自小便有缘!”说着,签上自己大名。
晓:“……”所以不好陪床丫,还是要去当烧火丫吗?
招摇是他的字,以前晓给他磨墨的时候,他教过她写这两个字。
萧阑光收了契书,一只白玉般指摁在她脑袋上,一看来她的打算,冷声:“停止你满脑以犯上的念,本殿与你之间是天上明月比之地小猪。你若是不能讨得本殿心,便继续去烧炭吧。”
晓乐滋滋地揣着手往莺啼街走,心想着,那天清晨摸到的,她觉得,松妆多半是有腹肌在上的。
晓贼贼地看着大皇殿细腻皎洁的侧脸,那双狭长幽邃的狐眸冷冷看着她,实在丽贵得令人心神驰,“殿,为何是我?”
萧阑光凝着狐眸,轻轻笑着,典雅大方,又恶得不痕迹,“哦。”
要知她连小黄书都发行了两本了!
想到了贺晓那满京皆知的浪名,他最后补了一句:“月银七百两,你不签?”
虽然他常年抱病,药不离,艳的脸上总是带着叁分病态,但是那腹肌竟然意外的结实。
回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车行将车的费用赔掉了,那拉车的已经落地,尸首已经被城拖走理了,好在萧阑光殿很大方,给的银两不但够赔付车,还有剩余。
晓又看了看协议,一个月陪睡叁次,月钱七百两,比曾经的七两月钱,翻了一百倍啊,果然还是卖赚钱。不过在女尊国,卖吃亏的可不是女人。
晓数了数剩来的二十两银,琢磨该如何花掉,才不辜负萧老板的慷慨大方。
十一年了,历史是个圈吗?!!这一次,她一定好陪睡这个活计!她就不信,凭她遍览群书,有丰富理论知识和实践经验的晓晓,会征服不了他一个女尊国读着男德长大的男人!
他当初不仅教她认字,还常常给她打扮成男孩的模样,扎辫涂胭脂穿花衣,拽辫戏她。那时候晓嘴上说着不要,其实心里喜死了。
怀揣着榜上大款的快乐,晓又敲诈了一笔车的费用,定了次见面的时间和地,然后喜喜地回城了。
左思右想后,晓儿决定用这银去喝花酒。
萧阑光淡淡:“人,自然之理。本殿适龄,寻一顺者纾解怀,随缘而已。你便当自己又撞上一回大运。”
遂斗志昂扬地在萧阑光这里打包票,“殿放心,在可用人担保,保伺候得您满意,到上天!”
溜溜。她怎么变成了一个批,肯定是这个女尊国的国风荼毒了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