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:“不够正式。”
晓不知谢岑丘有没有为父母报仇的想法,反正在原着里,虽然前期他作为奸妃的娘家人,百般为她助攻,可是在奸妃想要弑君夺位时,却拒绝助她造反,最终被她寻衅赐死了。
也不知这个腐朽的王朝,有哪值得他效忠的,只因为百年将门世家的忠心耿耿吗?
概因谢家这座盘踞百年的将门世家,军权甚多,积威甚重,世人只闻谢家军不闻今上,导致龙椅上那些忌惮又愤恨,年纪大了,错事也是一桩桩。
晓捂着自己服帖的辫,十分不满谢岑丘这个坏习惯,又笑了笑,再摸一把老虎屁,故作懵懂:“是不能给晓晓儿吃的糕糕吗?”
谢岑丘诧异地看了她一,饮酒后微红的尾,令这位风采疏朗的佳更添几分风,他勾着唇笑:“你这丫,小叔叔一人还不够疼你?竟还惦记二哥那家伙。”
实的娘家,是一个女人恃而骄最大的底气。
晓乖顺地了,在心里翻了个白,这酒鬼还霸,怕是明天就忘了。
谢岑丘轻笑一声,放不羁,“要甚正式,又不要外人唤你。这小字,可只准我一人唤你。你切勿叫旁人知。”
晓怀里的盒是桂花糕,她打包带回去给岙尝一尝,闻言也不抬,“女是不用取字的。”原着里的贵妃可没有什么字。
谢岑丘耳有些红,拽了拽她的辫,“勿瞎说,哪有什么糕糕。”
只有同时搞定了两位谢家家主,她才有把握成为骄纵嚣张的奸妃。
“勿瞎说。”谢岑丘将沾了桂花酒的筷尖,涂了涂晓的唇,“给晓晓儿上些脂。嗯……极了,不愧是我谢叁的侄女儿。”
好在谢叁醉归醉,却也只荒唐了她一个人,再有人敬酒,还是十分娴熟地与他周旋,然后还行了几场酒令,等到宴尽,才施施然带着晓回去。
车上,谢岑丘靠着车厢了两首诗,然后看向抱着一个盒的晓儿。
谢岑丘理了理袍,抚平皱褶,挡住窥视,弹了弹她的额,“叔叔可没有给你吃的糕糕,你吃桌上的菜。”
晓想到了如今还在守卫边的谢关元,还没见过那位二叔叔,也不知是不是像谢岑丘一样好刷好度。
谢岑丘有些醉意,用筷了酒,送到晓唇边:“这酒有些甜,不醉人,晓晓儿尝一尝。”
他仰着微绯的脖颈,半阖着眸,状似思考了一,然后笑地看向她,“便小字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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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世界的人宴席时,都喜用矮几,围绕着盘膝而坐,或是跪坐,晓一差摔到谢岑丘的上,就伸手扶了一。
还说不醉人,自个醉的满脸桃花样,晓可不要尝,“小叔叔你醉了。”
她还没反应过来,谢岑丘就像到一样,着她的小手,将她丢开,“这儿可不能叫你随意碰了。”
晓在心里盘算了一现在的局面。
晓装作一个什么也不懂五岁女童,歪好奇地看了一,逗他一,“绵绵的,小叔叔藏了一袋糕糕吗?”
那位皇帝,不光设计杀了谢家夫妇,连谢家祖先尸骸都被刨来,鞭打后弃大江。
“晓晓儿,你还没有字,不如我为你取一个。”他。
谢家双亲惨死有当今的手笔,祖坟被刨也有他的旨意。
晓也不挑衅了,拿起筷认真吃饭。确实没有糕糕,不就是一棒槌,有什么好恼羞成怒。
晓皱了皱眉,这也太亲昵了。
谢岑丘拽了拽他的辫,中酒香微醺,举着酒杯:“谢旋周可不如我殷风公亲切善良。那是樽冰雕的冷人,若要换他来照料你,多半要将我滴滴的晓晓儿吓到哭来。”
谢岑丘摆了摆手,“你小叔叔我字殷风,你二叔叔字旋周,我要好好想想,我的晓晓儿要取个什么字。”
被谢岑丘一抱住,腾空越过案几,坐在他边。
这个醉鬼,晓无语了。
位置没扶好,恰好在了某位名满京华公的孙上。
晓吃了几菜,就停来了,拉了拉谢岑丘的衣袖,轻声问:“旋周叔叔何时归来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