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孩跟在贺爸、贺妈后去,遇到人就打招呼。
老二哼哼一声,“那我明天就给他一盘巨难吃的菜,要多放盐,菜炒糊了的那种。”
老二没骨一般靠着老大,“那当然了,碗洗不净,一顿吃饭的时候,就把脏碗挑来给他用。”
老二心动了,“远不远?”
老三也,“对,该我洗碗。”
贺爸拉着人家闲聊,五句话里,有三句话都在说他孙儿来看他,晚上还给饭、洗碗,真是太孝顺了。
“你不是还有一百多块钱吗?”
“谢谢妈。”老二接过钱,跑了。
贺妈兴,“那可真不错,听贺勋说,你的单位是个好单位,你的工资比他都还。”
两个老人要帮忙,乔静安叫住他们,“老大、老二饭,老三洗碗,咱们家都是这样的。”
和新认识的小伙伴们约定了明天去看球赛,回到贺家,老二跑屋里找妈要钱,“我们明天要去看球赛,妈,你赞助钱呗,咱们坐公交车、请小伙伴们吃零都要钱呢。”
贺家两室一厅,老两住一间,乔静安住一间,三个男娃睡地铺,客厅里地上铺上凉席就可以睡。
老二拉着老三,和院里的男娃玩了起来,他们兄弟从小踢足球,这难不倒他。
贺爸问,“谁想的主意?”
“爷爷回来了,咱们吃饭吧?”老大挽着袖从厨房来。
他们足球踢得好,人家邀请他们看球赛,“八里庄那边明天有小学球赛,咱们去看看?”
大可以去我的单位工作,翻译文件或者学着研究都好。”
晚上贺爸回来,看到三个大孙,睛里都是笑。
“哎,吃晚饭。”
贺妈还夸起媳妇儿,“看看我家三个孙,养得真好,这大个儿站去,能把人唬住了。”
“那行,明天你们叫我。”
老三说起去年他二哥赚了三百多块钱的事,“开始二哥得意得不行,让爸爸拿走了一百块钱,可把我二哥心疼坏了。”
等老三洗完碗,两个老人招呼三个孙一起去遛遛弯儿。
贺妈笑着,“你妈能,什么都得好。”
老二夸张地睛,“哼,我长大了就不可了,我妈都不我了。”
“就你是个机灵鬼。”
老大站在老太太后,听贺妈和人家,观鼻、鼻观心,反正他不说话,就没人问他会不会打架。
贺妈逗他,“老三要真洗不净呢?”
等老三洗了碗,贺妈背着手,去厨房逛了一圈,“别说,老三洗得还净的。”
贺妈这几年来,也知这个媳妇儿的脾气,是个不喜富,偷偷发财的人。这样好,包有不在褶上。
在家里,三天两和人打架那是老二的事,他和人红脸、吵架都少得很。
人家笑她,“三个孩长得五官倒是很端正,不过嘛,看着就不像能打的。”
老二尝了一,评这个番茄不够熟,炒来番茄汁少,“我们家后院里,我妈种的番茄长的特别好,我老三放学就去后院找红红的番茄吃,他专门挑长的好看的,长得不好看的他还不吃。”
贺妈哈哈大笑,“这小心儿活。”
乔静安谦虚,“也还好,够咱们家用。”
“行了,都十岁的人了,装什么装?”
“不远,咱们坐公交车,很快就到了。”
老二否认三连,“瞎说、我不是、我没有带。”老二撒,“妈~”
老二得意洋洋,“那当然是我想的主意。我都会饭了,他还能洗不净碗?”
乔静安听得麻,从包里摸了一块钱给他,“你们三兄弟的钱都在这里了。”
“对对对,你们都能。”
乔静安没去,去屋里收拾行李,拿换洗的衣裳去洗澡。
有老二、老三这两个活宝,吃个晚饭,贺家声笑语不断。
“爷爷你尝尝,这个番茄炒是我大哥的。”老三给爷爷夹了一筷。
贺妈急了,“怎么不能打?我孙儿可不是那些绣花枕,从小在军区长大的,还能没学些拳脚功夫?”
吃了晚饭,老三自觉地收碗去厨房洗。
“不仅我妈能,我们也能呢,我还帮着蒿草呢。”
贺爸兴地接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