负责搬箱的俩伙计一边扫着客栈大门,一边滋滋的闲聊着。
那兵将目光锐利,“啪”的一声将手中的刀放在了柜台上,沉声,“那你答话时为何迟疑?”
掌柜的颤抖着手,指向门外,“走、走了。他赁了一辆车,说是要回京城去,今日一早就走了,这会儿怕是早已城了。”
掌柜的脸吓得一白,忙,“官爷息怒,小的方才犹豫,是因为、因为额上有痣的客人,咱们店里的确来了一位!不过那客人是位小郎君,不是女啊……”
兵将蹙眉,“你再好好想想,那女额上有一颗痣……且饭量很大。”
“今早那位小郎君手还真是阔绰呐。”
掌柜怔了,似是想到什么,却还是摇,“没有这样的客人。”
为首的那个兵将厉声,“这两日可有一位容貌姣好,十六岁左右,形小,说官话的独女前来住店?”
待几人了客栈,为首的兵将对后的属,“你先给里传个信,就说在宜宁县寻到了线索。我带着其他弟兄去追。”
……
说到这,掌柜的忽然停住,回想着那小郎君的模样,嘴里呢喃着,“容貌端正,十六岁左右,材小,说官话,饭量很大……”
除了别,好像都对得上?
又在客栈住了一晚,第二天一早,宋清盈给两个店伙计了些银钱,让他们帮忙将那装着桑桑的木箱搬上车,就此辞别了掌柜的。
“是啊,要是每日都能遇到这样的客人,我也能快些攒足银娶媳妇了。”
了笑,随,“那敢好。”
兵将眉心紧皱着,一把握起刀,“走!”
那几名官兵径直走到柜台前,嗓音浑厚低沉,“掌柜的!”
确定要送桑桑回穆家寨后,宋清盈快速吃完饭,又收拾了一包袱。
兵将看着掌柜的震惊的神,也意识到了什么,神一凛,厉声追问,“他人呢?!”
一番忙活来,一天便过去了。
她先是楼与掌柜赔了不是,说自己不适,怕是今日无法随镖局一同去京城了,随后又借买药,去逛了一圈。
旁敲侧击打听了一番穆家寨的位置和况,她去车行雇了一辆车,又买了一大木箱,安排明日一早来云来客栈接送。
掌柜的猛地见到官兵,吓了一,再看他们的衣着并不像是县衙里的衙役,瞧着威风极了,连忙赔笑,“官爷好,不知有何事吩咐小的?”
掌柜的想了想,摇,“没有。”
忽然,几位官兵快步朝店门走来,将俩伙计吓了一,连忙拿着扫帚让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