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2号任务完成，3号准备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好。哦对了十七能顺便用把我的脸改改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伴随着窸窸窣窣的轻响声，一个形小的女停在了废弃的大楼前。她抬看了一十几层的大楼，而后从衣服袋里摸了手机，翻个号码拨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楼外还有清冷的月光，楼只剩一片黑暗，手机发的光只能照亮前一小片区域。黑暗中，两只苍白的小手从左边伸过来，一靠近她的脚，然后一把抓住。

        女一个踉跄往前扑去，险些摔倒在地，堪堪稳住后，颤抖着手举着手机往刚才所站的地方照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人偶师回，“怨灵会迷人心智，即便你不想，亦能控制你照其意愿行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剩的都在楼上吗？”唐音有些想不通，“谁给它们的自信觉得我会继续往上走，就算不害怕，但是爬楼梯也是很累的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ok，1号任务完成，2号准备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唐音简单把一楼转了一圈，除了门外艰难往里爬的两个小鬼以及无脸女鬼以外，再没见到其他阿飘。而在之前，人偶师跟她说过，这里总共有九个阿飘，原本是分散在几栋楼里的，因为她的到来全集中过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近了近了，看着就要搭上女的肩膀，她忽然抓着手机往楼梯那边跑去，枯瘦的鬼手扑了个空。

        手机照不到的背后，一双瘦得只剩包骨十指指甲长且尖锐的手从黑暗中伸了来，一靠近女的，仿佛要拥抱她一般的姿势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过程很短暂，很快它们的视线都全落到唐音上了，几乎是毫不犹豫的，直接扑向唐音。但是无论它们怎么努力，始终无法摸到唐音，仿佛有一透明的屏障把它们隔离在外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

        是人偶师给套的结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十七，它们能听懂我说的话吗？”唐音问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空落落的，经年积淀来的灰尘上留她的脚印，还有一浅浅的痕迹，短短的一段，往后戛然而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1,2,3,4,5,6,……30，ok。”一到三十，数完她就挂断了电话，手机拿在手里当手电筒，用力攥紧，而后抬脚往大楼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夜，天边挂着一轮残月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吧，开挂开习惯了，就忘了普通人遇到阿飘会怎么样。

为从她跟人偶师踏上大楼前的土地时，人偶师就将此纳了他的领域之，这之中哪怕再细小的尘埃也逃不过他的知，而直接受他照顾的唐音自然有了不少便利。

        人偶师，而就是在他的同时，唐音就见边围了一圈阿飘，除了见过的两个外，其余七个各有特。虽然从那一张张狰狞可怕的脸上看不来什么表，但是从它们扭看向同类的行为，唐音觉得它们可能是茫然的，搞不懂自己怎么突然就现在这里，周围还有同样遭遇的同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1号准备，等我去就抓我的脚，速度麻溜，不然揍你！”她一边走一边喊。穿过大楼前荒芜的空地，终于来到大门，稍稍停顿片刻后，一鼓作气大步走了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唐音站在结界里看着外面一圈挥舞着的手，忍不住嘴角。

        站在楼梯歪着仰往上看了一，黑黝黝的不见尽，唐音决定放弃一个个的去找余几个阿飘，“十七，帮我把它们全抓来呗，我不想爬楼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，接来准备开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