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老爷转向护士:“麻烦跟周教授说一声,等他想见人了,俞家一定会亲自来赔礼歉。”
梁季泽:“什么样的不为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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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一没收力,梁季泽本来坐在沙发上,被打得半个都歪到了一边,左脸也飞快地浮现一个清晰的拳印。
周远川轻叹:“我担心小乔……”
“爷爷,咱们为什么不直接在医院里等?”其中一个年轻人问,“我看这个周教授压就是摆谱,他不见我们就在医院里等到他见,看谁耗得过谁。”
“递了,但周教授说谁也不见。”
“你们真是,一个个,比我还喜维持人设。”梁季泽无奈摇摇,“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承认吧,我们本没法成为朋友,因为互相都巴不得对方赶紧死掉。”
“你懂什么?”俞老爷叹气,“你办了件很大的错事,一模糊空间都没有,除了找周远川,这事没人说得上话。”
宋祁言坐回原位:“说正事。”
梁季泽扯了扯嘴角,刚想说话,左脸就挨了重重的一拳。
宋祁言起,走到梁季泽面前。
“可是他不见我们怎么办啊?”另一人问,“那个张队长也是,不吃,油盐不,都找到他老领导的关系了,还是不肯放人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梁季泽无奈,“咱们叁个还真是活该被绑在一起。”
得到这样的回答,俞家几个人都急了起来,好在俞老爷毕竟见过大风大浪,伸手往压了压,示意他们安静。
“你有没有把我们的名片递去?”
“是……”
“这……这可怎么办啊?”
“你这家伙……”梁季泽慢慢坐直,了左腮,他好笑,“你是知我最近不用上镜,一次就给我来个狠的啊。”
“什么?周教授不见人?”
宋祁言从西装袋里一块手绢,优雅地了指骨:“不为例。”
“对。”梁季泽从冰箱里取些用冰块敷脸,话:“主动权在我们这边,让他们猜去。”
“不过机会送到前,哪有任它白白溜走的。”梁季泽话锋一转,“所以你这次洗胃洗得及时,这很好。但次再给我这种机会,我依然不会放过。我不敢杀你,但只要让你跟小乔分开,我也成功了对吧?”
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绪都没有,就像数学题,不过是把已知条件摆来,至于自己的或者俞欣的命,此时此刻,都是达成目的的工而已。
室空气凝固了一瞬。
说完,他径直往医院外走去,其他几人连忙跟上。
“胡说!”俞老爷竖起眉,“真是一茬不如一茬,你爸爸比我就差远了,你比你爸爸还差一大截!等在医院里有什么用?!这不是威胁别人吗?我要是周教授,上让你去,但见完之后就送客,你的事还怎么谈?”
宋祁言闭了闭睛:“我们只能相信她。”
年轻人碰了一鼻灰,悻悻地退回去了。
周远川:“俞家现在应该知我已经醒了,俞欣给我药,足够她被枪毙好几次了,只要他们不想俞欣死,就一定会来找我。”
俞老爷沉思片刻:“我想起一件事,或许能帮到欣欣。”
“那我们就只能等着?等这个周教授不知哪天心血来愿意见我们?可是明天就要被正式拘留了啊!”
宋祁言:“你说得对。”
“但是我们谁也不到。”梁季泽惨淡一笑,“这就是最彩的分,我们太过于势均力敌了,无论哪两个人之间发生争斗都只会让第叁个人坐收渔利,所以这么多年来,我们谁都不动,只是对峙。”
宋祁言的神冷淡地扫过来:“在小乔需要我们的时候,不要节外生枝。”
呢,希望你俩尽快去死。”
宋祁言,心平气和:“然后呢?”
护士:“病人刚醒,很虚弱,需要静养。”
“我们错了事,见不见是人家的权利,这里是医院,不要大呼小叫的。”
“我建议你先不要见他们。”宋祁言沉片刻后说,“时间很紧,但这个动作是必不可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