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柯非昱就真再没说话，只认真看她一颗一颗系上衣服上那些被他扯到摇摇坠的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送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珀眯起看他，柯非昱是个极会看脸的，停顿个叁秒开始讨价还价，说不送回校，就送上车，这总行吧？见姜珀默认了，这才站起来，仰懒洋洋翻两发，到一旁的衣架取几件衣，慢悠悠伸到她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看到的是幸存者偏差。走起来的另说，走不起来的各有各的不如意。就业形势......太在乎这个就没意思了，真想的事谁会去计算代价。先再说，后不后悔之后再算。”柯非昱把她散在肩的发顺一把放指间绕着玩，直勾勾看着她的脸，“烟圈吐得很漂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珀也笑，“还能让你什么都看来？我要说我玩骰很有一手，你看得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暂时先把她发拨拉到耳后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写完才想起来，还存在全能型选手，从作词作曲到编曲混音全都一手包办的那种，谁都别想赚他一分钱。没几个，这里就忽略不计了(￣▽￣)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哪儿学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先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来不了，这会儿都刚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        姜珀转过，柯非昱掌侧正好紧贴着蹭过她脸颊，她拨拨发，说差不多该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算了。你把这儿理一吧，一会儿人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聊会儿事后天～

        柯非昱随着她视线的去望向沙发，痕迹还在，他抬手看时间，六。

        哪见过这种的啊？喜得不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是说不行，只是说他心里想追人的那瘾烧得更旺。

        柯非昱笑了，“看不来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晨光熹微，透过玻璃窗折来，直接给人镀上一层柔和的光，垂的发遮住她大半侧脸，个特漂亮的鼻尖。她把褶皱的裙边拉好，拉到盖住大的位置，他整个视野就一截细溜莹白的手腕在晃。于是光圈也晃起来。圣洁又，那瞬间他想到两个玛利亚，一个圣经里的，一个AV里的，想这想那，想了很多七七八八，愣是没说来一句话。

        看起来这么仙儿一姑娘，在柯非昱的世界观里应该是喝吃花蜜长大的，和她认识这么一回是她正巧地走走。瘦瘦的，白，脸上不显山不的，虽然是在酒吧互相认识的，但她本不属于那儿，当然，更不属于大排档，反正哪都不是，净净不沾一丝烟火气，和名字一样。珀。

        嚯。那晚只知她放饵，却不知还留着这手，难怪前几局数字都叫得游刃有余，却在最后掉那俩傻挖的明人都看得的局，原来全是试探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当你觉得她就这么纯粹到底的时候，她再给你垂眸懒懒散散吐烟，猝不及防来个反转推翻你所有遐想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翻了个白，此地无银叁百两。“看你们纸醉金迷随心所的，没想到就业形势这么不乐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回学校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给谁谁不迷糊啊？没话说了整个。

        姜珀说：“好奇，自己偷练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话，自己听歧义，还给姜珀补充一，“我说的实力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