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累死十六了。
果然是个千奇百怪的铜疙瘩脑袋。
微博:化作满河星
还舒服的,嘛不啊,她现在累了,等休息好了,换她十六咬得人哇哇叫。
果然是天底第一号对他胃的大蠢货!
她抿了抿唇,还是老实承认了,“舒服的。”
还真是蠢得花样百。
“湿成这样,没让你舒服?”
“有空我再找你呗。”
被他吃了个净,居然还怕被他讨债?
倒是最后没忍住松叫了他哥哥,更让十六耳。
他睛里的邪气片刻就要笼。
她懵懵懂懂,天生天长,却也因此没受过多少闺中女儿规训,舒服便是舒服,和肚饿了吃东西一样,没有什么好隐瞒的。
舒服是真舒服的,开始有些疼,可是后来脑简直要被煮成浆糊了,骨都是麻的,直到现在,十六连手指都不想动,快化成滩了。
从记事开始,十六便女扮男装,想的都是如何瞒天过海,如何不丢师门的脸,她在山上过得开心,没想过有还俗一天,也没想过要成婚生,更没想过会与人这般亲密地耳鬓厮磨,津勾缠。
狗屁哥哥,哥哥狗屁。
她睛乱转乱瞄了一会儿,憋了憋嘴,最后还是坦的,用黑一样的睛看向他。
李玄慈勾了唇,中玩味更,很好,这样才不会太快令人生腻,有意思的猎,才值得让他多玩一会儿。
她并没有多少羞耻。
李玄慈自后,第一次离这浊的,生些异样的绪,既有些荒谬可笑,却又觉得毫不意外。
随即十六又争着说:“但是你也舒服吧,我可不欠你的。”
她不太懂这些事,但的反应是真实的,对十六来说,这和被狗咬了一,没什么太大分别,只是狗咬人会疼,不会这么舒服罢了。
十六却只觉得,虫一样挣扎来,有些困惑地说:“没有呀。”
剩李玄慈,看着闭了的傻瓜,沉默了一瞬,然后埋在她肩上暗暗笑起来。
“怎么,怕我以后再动你?”他尖勾住十六的小团耳垂,咬了一,带着些隐约的戾气。
十六有些愣怔地看着他黑沉沉的睛,眨了,竟真的思考起来。
她心中志气万千,却酸得厉害,脆松了力气,里还着李玄慈的阳,安安心心地勾了他的脖,打算闭睡会儿。
,肆无忌惮地撞着湿成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