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雪白平坦的小腹不住地搐着,腔死死的绞住棒,那炙粘的阴,就像是崩失禁了一般,不住地往外涌。
我搂着妈妈,回味着方才那犹如登天般的妙验,妈妈果然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。
妈妈勐地向上弓起,忍不住发一声甜腻暧昧的呻,那隆起的白虎馒就好像被穿了一般,一的淫汁如涌泉般,自底花心涌而,乎乎的包了一层浆。
我忍不住神的告白:“妈,我你。一辈都你,别世界上任何人都你。”
气,我用尽全力气,将棒狠狠地了去,如同撞钟般,结结实实的在了弹弹的上。
妈妈一声呼,伸手扯过枕巾,咬在嘴里,忍着不声音,浑上了一的香汗,就像是从里捞来的一般,油光,充满了荷尔蒙的味,十分。
眉紧蹙,神迷乱,一副极为难捱的表,息着说:“啊……别……啊……起来……你起来……”
缓了半天,才冷冷的说了句:“就这一次。”
我哪里肯听妈妈的话,将她压在,紧紧地着的花心,摆动屁不住的柔,竟似要将那团穿了一般,被那不断冒的阴乎乎的淋了一。
妈妈酥起伏,还在不停地息着。
“嗯……”
我吓了一,以为真的将妈妈给坏了,想要来,可那从未会过的妙滋味,实在是太舒服了,的我紧咬牙关,不停地倒凉气。
这么妙的验,如果只有一次的话,那实在是不让人活了。
虽然再次,但深埋在蜜里的棒,依旧没有完全来。
我突然意识到,难不成我把妈妈的颈给开了?一想到十几年后,我竟然以这样的方式故地重游,就觉一阵发麻。
就在我想着该以什么理由再一次之时,妈妈忽然凤目圆睁,一把将我推开,艰难的爬了起来,低朝心望去。
妈妈也渐渐地从的余韵之中,缓了过来,但依旧绵绵的,没有半力气。
妈妈像是好不容易过来了一般,一声长。
我心想,该来的总是要来的,西洋镜被拆穿了,这回算是完了。
妈妈的尚未退却,被我的一,再度痉挛似的搐了起来,嘴里紧咬枕巾,双手用力扯着床单,似乎要将其扯烂了一般。
由于棒刚刚离,松白的馒尚未完全合并,有些红的,像是鱼嘴般的一张一合,依稀可以瞧见腔的粘膜,白的混合着被搅和成沫的蜜汁,缓缓地了来。
因为的原因,雪白细腻的肌肤,染上了一层薄晕,像是醉酒一般,神慵懒,周散发着妇人特有的檀味,混合着汗的气息,就像是药般,我觉自己又是一阵烘。
我报复似的住花心,使劲的往压,恍惚间,觉像是穿了颈般,又了一节,彷佛到了一个极度紧缩的壶之中,四周绵绵的包了过来,紧裹着不住地蠕动。
妈妈就这么被我搂着,及没有挣扎,也没有说话。
“轻……嗯……啊……起来……”
妈妈抬瞪着我,看起来又惊又怒。
……我趴在妈妈上,大大的着气。
“哎呀~!啊……”
这酥麻舒的觉,实在太过烈了,本想着动几,但一气没有憋住,一的自自激而,用力的打在上。
“啊~!”
我突然意识到,妈妈刚才那番话,说什么只有这一次,难不是在警告我,而是明知自己快要忍不住了,所以故意找了个放纵的借?想到这里,我激动地快速了几,然后再次用抵住妈妈的花心。
但我又不敢明着说来,只能搂着妈妈,耍赖似的轻声唱:“世上只有妈妈好,有妈的孩像块宝,投妈妈的怀抱,幸福享不了。”
蜜紧裹着棒,痉挛似的搐着,的我两发,骨都要酥了。
妈妈对着我的胳膊,用力锤打了起来。
我本意是偷袭一,好让妈妈放开了呻来,没想到就这么一,竟然直接把妈妈给了。
我低望去,只见妈妈绷紧,一手抓着我的胳膊,一手攥着床单,檀大张,眉紧皱,想喊却发不半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