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有地狱存在的话,我死之后,一定会被打十八层地狱,永不超生的。
日一天一天的过去,妈妈并没有提起那天晚上的事,也没有对我行训斥和责备,彷佛整件事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“去一边去啊!”
“都说慈母手中线,游上衣。您平时这么惯着我哥,他这一走多长时间也回不来,您就真的一也难过?”
妈妈冷哼一声:“怎么?不打你是不?”
“行行行!扎钱里不来了。”
我趁机打趣地说:“应该是慈母手中剑,游上噼。”
“那您给报销啊。”
妈妈冷漠的回了句:“要有什么表示?”
是太过可过铭心了,只有有过一次经历,就绝对不会忘记的。
一晃的功夫,到了开学的日。
北北离开卧室之后,留我一个人独自面对妈妈,觉有不自在。
北北笑嘻嘻的问:“要不要我代劳?”
北北连忙:“我那么乖,又没惹您生气。我是说我哥,他天天惹您着急,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主儿,最近也没见您动手了啊?”
现在的我,就如同是瘾君一般,明知不可为,却又不能控制自己。
妈妈像是赌气似的说:“我不打!要打你自己打。”
北北忍不住‘噗嗤’一声笑了来,说:“也对,这才符合咱妈的人设和格。不过话说回来,好像很久没见咱妈动手打人了啊?”
我想有所表示,比如深的个别,拥抱一,甚至说些俏话什么的,但前的气氛实在有些尴尬,让人难以表达。
我也刻意绕开那些两人尴尬的话题,以免刺激到妈妈,毕竟现在最怕的,就是妈妈一气之,随便找个人相亲结婚,那就真的巧成拙了。
我握着妈妈的手,不断往脸上打,央求着:“妈,您就再打我一次吧。我也别怀念您打我时的那种觉。我这一走,好久也回不来了,您不打我一顿,我心里不踏实。”
因为北京离家很远,来回很不方便,这一走就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了。
倒是北北有些纳闷,不禁问:“怎么我哥要走了,您一表示也没有吗?”
老天爷要惩罚的话,冲着我一个人来吧,我不会觉着委屈和冤枉的。
“嗯。”
沉寂良久,妈妈说:“以前的事,过去就过去了。”
我站在一旁,乖巧的了
看了北北一:“你先去,我给你哥说事。”
一想起今后很长一段日里,见不到妈妈,我心里就有一种空落落的觉,甚至想着重新再考一次,就在本地上大学算了。
北北小嘴一噘:“什么事啊,还不能让我知。”
妈妈哼的一声:“打你有什么用,说也不听,打也不该。”
有一瞬间,我甚至觉着妈妈应该在找一个男人嫁了,也许只有这样,我才会对妈妈彻底放弃希望。
而且……我没有办法失去妈妈,哪怕我这知这是大逆不、天理不容的。
只不过,她的态度依旧冷冰冰的,对我答不理,彷佛是在故意与我冷战一般。
但从她的神里,还是能觉得到,妈妈应该是有些不舍的,毕竟从小到大,我还没有独自过远门,我们母俩,也还没有分开过这么久、这么远的。
妈妈说:“都上了大学了,还闹。”
我瞪了她一。
“让你去就去。那个……去买几瓶饮料去。”
不过这想法可是不敢跟妈妈说的。
如今只有让妈妈敞开心扉接受自己,才能让我们母两人得到解脱。
但很快的,我就在脑海中拼命的否决这个念,就算是我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忏悔,和妈妈的关系也会不到从前了。
妈妈白了我一,用力想要将手回来,却被我死死的握着。
我想要从中解脱,却泥足深陷,越陷越深。
妈妈默默地帮我收拾着行李,我在一旁瞧瞧打量着她脸上的表,好像没什么太大的反应。
妈妈面无表的说:“这么大的人了,打他还有什么意思啊?”
妈妈像是没有听见似的,没理她。
我连忙蹲在妈妈边,抓住她的小手,往自己脸上脸上打,嬉笑脸的说:“没关系,多大了也是您儿。您要想打,尽打就是了。”
不知妈妈要跟我说什么,既期待,又有些紧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