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半天,北北都没有回应,我心想:难是睡着了?随手关上门,蹑手蹑脚走了来,到卧室门一看,她抱着一只玩熊缩在床角,正巴巴地看着我。
我在离她较远的一张椅上坐了:“你这么胆小,妈妈差这一个多月,你是怎么过来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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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找到了,在卫生间。”
“不是虫……是一个人在家里害怕。”
“好多了。”
更麻烦的事不止这一件,我的西服还在妈妈家里,我总不能穿着现在这乞丐服回家见依依吧?
看局面越来越不利,我琢磨着不能再这样耗去了,就开始制造噪音,把地上的石踢得到都是,有的打在或窗上发“当啷”的声音,而且越来越密集,终于有居
“她今天怎么没来?”
“我……刚才在外面摔跤了,上很多土,不想脏你的床。”
大块看看今天也比不结果了,他悻悻地对我说了句“小,你有种,走着瞧”,转匆匆走了。
她失望地往后一靠:“你就不能陪我住一个晚上吗?”
我吓得急忙站起来:“你瞧,刚说完让你别打扰我,你又来了。”
到了妈妈家后,我没敢贸然上楼,先在楼给北北拨了个电话,她很快接通了,声音里透着激动:“神经病,你回来了?”
“你为什么离我那么远?过来坐呀,以前你不是最喜靠在我的床边吗?”
她笑着噤起鼻说:“神经病,我搬到你家住行不行?”
“对呀。”
想到这儿,我壮了壮胆,上了电梯。打开家门后,但见屋里灯火通明,音乐声扑面而来,估计都是北北用来壮胆的。
“可以呀,你上来吧。”
“这段时间,都是我的同学过来陪我住的。”
“你……找到我的衣服了吗?”
“她有事回老家了。”
我尽被揍得很惨,仍然嘴地回了句“随时奉陪”。
“还没有,听歌呢。”
她忽然可怜巴巴地对我说:“你回来就是为了取西服吗?”
为了防止她再冲来撕扯我的衣服,我没有关上房门,试探地喊了一声“北北”,准备随时夺路而逃。
北北急忙冲我摆着手说:“好了,我不动了,你坐吧。”
我想了想,虽然北北之前的行为有吓人,但她毕竟是我的亲妹妹,况且我还是个壮的男汉,她总不会把我吃了吧?
“我能上来取衣服吗?”
我尽量用温柔的语气对她说:“北北,好一些了吗?”
“真的吗?”她兴得从床上蹦了起来,又要朝我扑过来。
我叹了说:“要是你能保证不打扰我的话,我就陪你。”
我再次坐来,关心地对她说:“北北,你应该锻炼一胆量了,总不能一辈都住在妈妈家吧?”
坐在车里,我才觉到浑酸疼,两只脚伤痕累累,还磨了两个大血泡,疼得我不住呻。今天这一架打得真是惨烈,被一个手分分钟教人。可以后怎么办呢?他要是再去约安诺,我还去跟他打架吗?想到这儿,更疼了。
把拖鞋找回来后,我怕大块回来寻仇,逮住一个保安一阵猛聊,在他的掩护迅速溜小区,以最快的速度打上一辆车,看到车启动后,方稍稍放心来。
看到有人来了,我像看到亲人一样动万分,真想烈拥抱每一个人。
民开窗大喊起来,很快有巡逻的保安赶了过来。
想到这儿,我急忙给依依打了个电话,告诉她北北被虫吓着了,自己要去陪她,依依懒洋洋地说了句“注意安全”就把电话挂断了。
能一边避让一边伺机还手,他的能力实在是太了,我怀疑他简直就是专业的散打选手,自己和他显然不是一个级别的。
看到她很安静的样,我松了一气:“北北,怎么音乐放这么大声,当心有人投诉你扰民。”
“你睡觉了吗?”
“怪不得你今天见到我那么兴奋,原来是想要找人陪你。”
“你就别隐瞒了,我知,你一直对我有想法……
我们俩人又缠斗了一会,我除了挨揍和躲闪之外,本就没有还手的能力,再这样斗去,再次被击倒是迟早的事。
为首的保安队长气势汹汹地质问我们在什么,我和大块步调一致地回答说在训练,保安队长严肃地警告我们,要训练到小区外面去练,不要再扰民了。
我被她唬了一,连忙说:“那可不行,你是个大姑娘,怎么能整天住在哥哥家?”
“我害怕。”
“还是怕虫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