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，我相信，如果是你的话，可以的……”李京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不是这样。就是……”何柔说的一句话让李京觉得脑都炸了，“我这两天来姨妈了之后祈若寒就没来我家找过我了”后面的话越说越支离破碎，“我对他来说到底是什么……是炮友吗……但他总是秒回我……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祈若寒？”李京皱了皱眉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亲到的是李京从未被人吻过的双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其实我今天是有……难过。”何柔的笑容不知什么时候有了苦涩。

        李京：？？？？？？？

        李京：？？？你就是后妈本妈？

        他好想让她先把手放开。她离得太近了，酒开始上，他可能会忍不住想要抱她，或者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祈若寒摆明了是喜她的，从男人的角度来说，很有可能是不知她来姨妈了自己又正好忙之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和他说你来姨妈了吗？”李京觉得自己说那个词都快窒息了。原谅他吧，神啊，母胎solo真没和女生讨论过这话题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前两天不还好的吗？”

自己，就已经是一种光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没有。”何柔想了一，好像又想明白了，“那确实是我的……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何柔笑得很甜。

        李京想要反驳她，但却被她抓住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李京不想回答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心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咋了。”何柔嘟嘴，“我没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*李京暂时还吃不到哈哈哈    可怜的娃    给他发福利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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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她亲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没事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运动员，舞蹈演员，拉小提琴的……他们也没有过选择。”何柔依然拉着他的手，另一只手拎起酒瓶，吨了几，“你说，人是不是没有选择更好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想要相信我可以。我有的时候真的会想，女生是不是就是不如男生自信？”何柔说这话的时候显然带着绪，眶都红了，“为什么可以那么自信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这个问题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今晚不上了。”何柔不知何时已经贴到他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何柔：我不介意的，让他多馋会儿好了

        祈若寒：我想杀人

        “等等，你……你来姨妈了还喝酒？”李京一脸不敢置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男生！你快说，他到底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难过是因为你不好？”李京听不懂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有发光，才能被看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事，接着喝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李京，你呢？你为什么不去打职业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何柔这会儿是真上了。她还记得很小的时候只要亲哥哥的脸，他总是会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我吗。”李京想了想，“打职业了就没有退路了。我觉得16岁不是一个能为自己的人生决定的年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京觉得自己的心得越来越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他……不是他的错，是我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少喝……你晚上不上分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。可是没有人能逃过选择。无论是主动，是被动，是选择，还是被选择。”李京的黑眸灼灼地看着她，而她听着他的话，也不再盯着桌面，转而看向他的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