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殷轻轻把抓着的小手贴到自己的嘴唇上，就像吻手以示歉意，轻声：“是我不对，我向师妹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莫名其妙被司殷捧住脸颊，艾霜棠呆了呆，这种近距离目光对视的觉，有奇怪啊，迷茫了一会儿后，她张开嘴，“啊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司殷的话推翻了艾霜棠最初的印象,  他说的的确是事实，不过那是五百多年前的事了。是什么况，因为司殷当时太年少,  心智和实力都远不如现在，只看到了家族是如何轰然倒塌的,  更多的线索一无所知。有心回忆,  受限于相关的记忆实在太少,  除非时光倒让他把整个覆灭的过程再看一遍。

        时间过去这么久，当初的计划也失败了，对方现在打什么主意可就不一定了，但肯定跟飞升有关系，一个办法不行就换个办法。

        艾霜棠眨眨，“师兄，你用透视看过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司殷的脚手艺让艾霜棠怀疑他以前是不是经常给师尊脚，不然怎么练这么一手技术，但是脑补了一那个画面，顿时觉好像有哪里怪怪的。大概是因为师尊看起来实在太清冷孤了，只适合坐着让人膜拜尊敬，其他任何事都显得像是冒犯，哪怕是弟于孝心，给他脚。

        司殷从善如的仔细查看一缺了颗牙齿的地方，安：“放心，牙齿不会变歪的，一定会长得整整齐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司殷叼着小手沉思半秒，理直气壮的说：“我们是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被司殷一把抓住不安分的小手，“师妹，不可以乱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搜集司氏灵魂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这种话，你十年后再说吧，现在说只会显得更加变态。”艾霜棠冷酷无的回被叼着的小胖手，缩到药浴里唰了唰。竟然还用刚过她脚丫的手捧她的脸，不过嘛，人在浴桶里，脚丫也是刚洗净的，平等，就不生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正确的说，是骨悚然，看着就不太正常的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司殷“嗯”了一声，心不在焉的说：“作为直接动手的人，如果计谋成功，那必死无疑，为了引司命上仙凡故意折磨司氏族人，本就是玩火自焚。里面肯定有某种原因，利诱收买也好，借刀杀人也罢，现在已经死无对证，没法顺藤摸瓜查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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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艾霜棠严肃的一，“那就交给你了，师兄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哦。”艾霜棠悻悻的放手，转移话题，“所以我一开始见到师兄的时候，师兄……有可怕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还是觉疑很多，比如说那个。”艾霜棠一边享受着脚服务，一边发表看法。

        啊，有郑重呢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实话，心真的难缠，哪怕挣脱来了，他的绪还是难免带了几分余韵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“谁得利谁主谋”的关系,  让司殷一直对名门正派心有芥,  直接动手的是修，正派也未必就净。为了拯救被当药人饲养的司氏一族四调查，见识到不少修仙界的阴暗面，难免会受到影响,  对名门正派的怀疑也就更加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第四十一章

        正修士确实容不这种事,  可正修士还容不修邪呢,  这些人还不是照样一直存在。

        煷綦　　线索非常少，找不到幕后之人去证实，推测也只是推测，属于”有可能“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要！”艾霜棠毫不犹豫。

        司殷看着艾霜棠，两手轻轻捧住她的脸颊，大拇指无意识的摩挲几，心想：倒是把小师妹给吓坏了，一直耿耿于怀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论真相是什么，针对司氏一族的恶意都是真实而残酷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司氏一族如此凄惨，主要是因为覆灭的过程太惨烈,  跌到泥尘里难以爬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师兄，你知你现在看起来就像个变态吗？”艾霜棠冷静的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天门不开，就自己个窟窿来？

        她无意识的伸手就想摸摸空掉的位置，嘴里突然少颗牙齿的觉很奇怪，总怀疑是不是不小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艾霜棠还没来得及愕然，司殷张嘴咬了咬她的小手，仿佛咬过一次后就记住了这种q弹的，忍不住蠢蠢动。可能就像猫一样吧，师兄也解锁了一个人类迷惑行为。

轻则走火，重则当场失手，被成功围剿。

        司殷放开手，温和：“我会每天关注师妹的牙齿成长况，保证长来正确整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司殷上往前靠了一些，两手压在浴桶边缘上，很有服务意识的笑问了一句：“师妹，要继续脚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在司殷展开复仇之前，司氏一族残余血脉的后裔一直都被当药人饲养着,  在修邪的手里转，与修仙界的阴暗面勾结到一起，发展一条利益链。一生便只知自己是个卑微的药人,  生命都不在自己手里，犹如牲畜一般,  连家族都不知，谈何爬起，若无意外,  或许会真的就这样彻底沉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