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：“有什么好伤心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云重会说瓦剌人的话，一路上省去了不少麻烦。我们加紧赶到国都，找到了张宗周的府邸。那是一和中原的建筑差不多样的大府，门前卫士拱立，我们躲在一边，见张丹枫远远地骑而来，边是澹台镜明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继续跟踪，一路上也不敢跟得太近。离雁门关越远，人烟越少，气候寒凉，草木枯败，没有太多可以遮掩的地方，我们就和他们离得更远了。加之张丹枫对瓦剌甚是熟悉，到了瓦剌的国土之后，我们就跟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移开了目光，云重在我对面，倒了一杯茶，神仍然冰冰冷冷，我：“她是谁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沉默了一会儿，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的语气虽平静，也到底掩不了其中的失落。云重看也不看我，冷冷：“江南有个村叫澹台村，里面全都是为张周守护宝藏的澹台族人，她是庭山庄庄主的独女，名澹台镜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云重：“知，我一直在盯着他的行踪，他如今离了江南，正往关外而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--

        云重在我边，见到那人都把嘴唇咬破了，死死地忍着杀意，我看向他，他：“此人是澹台灭明，号称瓦剌第一手，就是他……当年杀了父亲。”

有些许的功底，我的武功也跃了好几个台阶，对付他，我不一定会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结果在我意料之外，我看着云重：“你知他在哪儿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为掩人耳目，我也换了不起的男装，跟着云重在关外的七里铺等着，果然我们等到第二天，张丹枫就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就是云重追杀了张丹枫一路？

        云重握剑的手都攥了青筋，最终恨恨地把剑往地上发似的一摔：“好，你要见他是不是，我陪你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云重回：“你和我一起去追踪他，我只希望你能为了国家，在我完成君命以前，不要现在他面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云重却有办法：“他回来必定是去找他父亲，张宗周是瓦剌右相，我们直接去国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这才抬起看了我一：“怎么，伤心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原来如此，皇帝居然已经注意到张丹枫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府里走一个人来，是个矫健的中年男人，一铠甲，张丹枫见他便笑：“澹台大哥，我回来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云重走一步，似乎在权衡些什么：“我这次跟踪他，不止私仇，也是国事。圣上命我盯着此人，在探查清楚瓦剌张周余孽势力以前，不得轻举妄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坐在路边的客店里，透过窗的一角去看，一别多日，他依旧白白衣，清华如玉，只是他边多了个和他策同行的姑娘，一浅红的裙，腰悬宝剑，肤若凝脂，若天仙，正和他有说有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