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细声回应,“嗯……好麻……嗯……舒服……”
“嗯……全吃去了……啊……”
“舒服吗?”他还要轻声地问她。
每一次都变换着不同的角度,凶狠地她的花,又快又猛,几乎将她给完全戳穿。
那总是孤傲冷的女,此刻媚如丝,面红。
她在他的唇间呜咽,他在她的唇间低。
他向后仰首,连连,咬住牙,将这波快意再度延伸了去。
容渊低去,眸如泉,柔声安抚着她,“次我慢慢来好不好?”
她夹得太紧,他觉到都快要炸了般。那种紧绷着忍着不能松懈的快,在他的背脊之上攀升。
甲之蜜糖,乙之砒霜。
赤的双如柔的花枝,缠绕在他有力的腰腹,跟着他的动作,不停地上起伏。
钟沁儿被峰刺激得无比的的,忍不住地又颤抖起来,带着一丝轻轻的呜咽。
这百年的孤寂之中,助他撑过思念的从前在域与她的滴滴。
钟沁儿的整个躯成了一滩,四肢无力地在了他的上。
于是,从她自天山醒来的那一刻起,他就决定用自己的方式再次占有她,不她心里的那个人是谁。
他曾静静地在天山看花谢花开,雪落雪化,等待了她百年。
一边耸腰拼命地花心,一边手指又加重了力,使劲地摩着那颗柔的珍珠,直到它鼓胀起来。
最后一个起,他将她放了来,因为她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了,又是又是媚。
他从来就是个等得起的人。
他暗哑地低笑,“不要就不要,来日方长,我不急于这一时。”
他不再满足她每次向的迎合,开始疯狂地耸动,狠命地向上。
不是忧伤的泪,而是舒到了极致,止不住的动。
再一次地吊起她雪白的,又再一次地坠。
他只想再次得到她,得不到她的心,得到她的人也好。
她被得泪光盈盈,小酥到发麻,不由自主地收缩紧绞。
她的两团被他的手指得都红了起来,指痕分明。
之上。
深幽的秘血伽罗树林,本就隐秘诡异,此刻更是平添了一份艳淫靡。
她刚刚得了解放的双手,抱紧了他的肩,狠狠地向压着自己的,还要在他耳边连连。
他眉轻垂,看着她上青青紫紫的痕迹,抿了抿唇,柔柔地抚着她湿透的满青丝。
即便耳边传来她压抑的哭声,也没有停止来。
他将那一百年的思念和孤寂,全倾注在横的亲密接之中。
他被她的声音勾得浑血沸腾,闷哼了一声,狠狠住她的唇,加快了的冲刺速度。
这样阴冷的夜晚,两人的汗仍是不停地,淌在他们紧紧依偎的躯之上。
修长的手指又住她的细白的莲足,轻轻地了。
永不停止。
声音被染得哑透了,他吻了吻她汗湿的额角。
他只得拿唇堵住她的嘴,让她在他的唇间呻。
两个人在暗夜之中,忘地交合。
以后的日还很漫长,有的是机会与她蹉跎光阴,共赴云雨。
两人交合之被得淫直,白沫飞溅。
容渊仍是没有释放,抱着她发了狠地拼命,用力地。
两人都受着带来一波波余韵,她颤抖着又了花,小声地饮泣。
垂落的藤蔓,勾朦胧的阴影,里面的人影剧烈地晃动。
“不要了,真的不要了……”
天山派仙风骨的新任掌门,此时正抱着他向来清冷如霜的师,拼了命地狠猛,将重的息,全吐在她的唇间。
一只手还伸到她开到极致的花唇之间,手指着那颗小小的珍珠,轻轻地摩挲。
钟沁儿受着他凶狠的冲撞,圆翘的次次碾深,将泥泞的花心得熟透。
最后一个猛地,抵着花心,一阵颤抖,将浊白的全数给了她。
容渊的底柔脉脉,受指尖的腻,低,呼温柔萦绕,一地吻上去,想用吻驱散那一的寒意。
他勾了勾唇,无声地笑了。
幽冷的风散了轻柔的呢喃,带来了丝丝缕缕的凉意。
他将她放在白的狐裘衣上,温柔地清理着她的。
哪怕,那是她弃之不顾的从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