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玄桓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青要帝君其一…”零郁却恶趣味地当着她的面掰着手指算到，“你那玉清真神可称得上是老牌的旧人了罢…还有那明人都看得来的父神六的玄桓…当年而言，就连青丘与螭龙一族的那几位都对你颇为青睐，更别提想攀附上三清而一步登天者甚众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您可太抬举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雩岑怔怔侧眸，却对上了男人神疯狂的双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几个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有些事实，如果没人去说，就永远不会有人知晓与曝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神陨…”零郁细嚼着两个字，哑然失笑：“也许对于有些人来说，或许只是逃避的某种借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错，的确是你所想的那般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么你呢？…大晚上如此跑来，莫不是又惹了我的那位好二哥不快…”男人微眯着似是在细细回忆着什么，这才又：“我记着他并非是与旁人计较的，你这丫莫不是又踩了他哪尾巴了，将此事闹得如此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与二哥虽为同父异母，却是兄弟中长得最像的，就连我的亲大哥也自愧弗如…只可惜，那都是来自于同一个人的肮脏遗留，但称得上幸运的是，他现在已经不在了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亦应说是吾等合谋？…”零郁冷冷地嗤笑一声，“可那又怎样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外界传闻中先天帝幺自神大战后已失踪数万年，人言都，现天帝零随斩手足而夺帝位，亦有人而言，这本就是前任天帝的意属所得，其品质端优，合当继其大统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天这孰是孰非…真真假假，本就是错位轮回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大都是冠冕堂皇的虚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雩岑脸一怔，突而却不知该如此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零郁看着她，话语便轻松得好似在谈论今日午后的微风，脸上笑意不减，索顺着雩岑的重重心事与猜测大方承认：

        明知对方在有意调侃，小姑娘却还是难得地翻了个大大的白：

        男人双眸的柔意中好似藏了一把绵绵，却足以剜心剖腹的刀：

        男人话里话外，都似乎在暗示着某些不为人知的黑暗过往，然话语未尽，零郁便敛着眸果断收了话题，显然不再多说什么，慢悠悠地反将探究的目光瞧向似是隐隐有些猜测惊异的小姑娘，闷笑着问：

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急，嗯…让我猜猜…”零郁故作沉思状轻巧眨了眨，“莫不是你那几个前夫君的旧事又被老调重弹了一回，令得我某个好二哥醋大发，要把你抓送去祭天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雩岑：“…….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父神六…？”小姑娘满脸认真而仔细地想了想，迟疑：“自神大战后，父神九间不是便只剩了三玄沢、七玄翊与九玄拓麽…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天帝，杀了天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如你我站在此地，便又与史书如何评说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然颇为耳尖的雩岑却只的从中捕捉到了一个奇异的关键词，满脸疑惑地挠了挠，似是总觉这个名字似又是在何地方听过，熟悉且遥远，却又完全远离了她的生活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玄拓该死，三清该死…而那个人，却是里唯一不活着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除却濯黎之外，她哪还有称得上名正言顺些的夫君，理来说，两人并未和离，虽未有多深厚，至少彼此的分现还是在的…吧？…总之她又不是哪等尊神之，哪来有能力渣到睡了一个又一个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千八百年前便已死去的人，又如何与她扯得上关系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