绕过广场，将车转香山南路的百纺大院接程妈妈，然后驱车前往靖城最大的果蔬批发中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有时候他洗澡的时候，还能看到腰上十分明显的五指痕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心里其实更希望他妈能够不事了，他妈为了他辛苦劳了一辈，以前是没办法，现在他有能力了，

        为罪魁祸首的程静迟连忙挪开睛，心里有些心虚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厉战上晚班很辛苦，还要早起给他早饭，程静迟想让他留在家里休息，买个菜而已，他一个人就能搞定，不过厉战持一定要跟着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刚才才秤过，连土豆带藕一整袋也有小一百斤呢！

        吃过早饭，程静迟和厉战一起开车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战力气真大。”程妈妈语气充满了惊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想租就租吧，要不然索你也别事了，搬过来和我一起住，我现在养得起你。”程静迟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路上程静迟一边开车，一边偷偷打量坐在边的厉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吃得比较多。”厉战蓄地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同居这么久，厉战从一个主张辟谷的人完全褪变成了专业煮夫，无论天班回家多晚，第二天早上都会提前醒来，为程静迟准备好早餐，有时候程静迟懒病发作，或者天气实在太冷，厉战还会把早餐端到他手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厉战格温和，但是一旦决定的事轻易便不会改变，程静迟这条小胳膊明显拗不过厉战的大，最后只得让步。

        程妈妈顿时就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程妈妈负责在前面挑，程静迟和厉战负责提东西。两个人都有一副好力气，百来斤的东西扛起来轻轻松，看得程妈妈都不禁咋。

自然地伸手挤了洗手到手上搓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已值早，气温回，万复苏，大地回，沉寂了一整个冬天的城市，一夕之间仿佛重新焕发了生机。

        广场上一群大妈大婶们聚在一起，放着音乐广场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厉战把巾挂在巾架上，挑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洗脸的动作十分豪迈，微微躬着背，拿着巾了把脸，再搓一遍巾，把脖搓一遍，仰起的时候，微敞的领的结，以及脖上一深深的淤痕，现在都已经变成青紫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回想起几次跟厉战吃饭的经历，程妈妈若有所思：“迟迟，以后你敢要多吃一，才能跟小战一样，长得这么结实力气大――”

        厉战一只手撑在车窗上，偏着打量窗外的风景，侧面的轮廓净又利落，英俊而好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程静迟一天中最好的时光，和男朋友一起慢条斯理地吃早饭，然后分享一前一天发生的事，不是好的还是不好的，只要想到边有那么一个人能陪着，就觉得连人生都好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累，打坐就能恢复了。”厉战的态度非常决，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。

        程妈妈话还没有说完，就见程静迟把旁边她挑好的一袋土豆直接拎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程静迟一边吃着香的荷包，一边看着对面整个人都沐浴在晨光中的帅气男朋友，只觉得这一刻人生都圆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昨晚双修的时候，似乎有太激烈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厉战洗完手，搓了条巾洗脸。

        程静迟看过新闻，市里为了召开博览会，严禁摊贩摆摊设，大学城那一边算是靖城的文化中心，制得也特别严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，没什么。”程静迟连忙收回目光，以光一样的速度刷完牙洗完脸，跟着厉战去餐厅吃早餐。

        单了二十多年，好不容易终于有了一个男朋友，男朋友还是人，两个人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，对于双修的事自然衷了一些，之时偶尔会在对方上留一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程静迟抬起睛朝镜里看了一，两人一起站在盥洗台前，上穿着同款的棉制睡衣，低，脚上也是同款同只是码数不一样的拖鞋，看上去就跟全天陷恋当中不可自的小侣一样，黏糊得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家的路上，程妈妈想起什么，说：“最近城抓得特别严，大学城那一块都不许摆摊了，你说我要不要去租个门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