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他们在野外也不是没有紧挨在一起睡过，但如此同床共枕的话……似乎又比那更亲密暧昧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哪里疼？”孟长毅立刻翻坐起，燃了一旁桌上的蜡烛，关切地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拐带私奔什么的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孟长毅一想，倒觉得还真像那么回事，她本就是滴滴的公主，而他本就是个军营里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他看起来人大的，材也孔武有力，征战沙场时养成的杀伐凌厉气质，在普通百姓看来就和刀血的那匪气差不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方才公主在说什么？”孟长毅隐约有好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？”他一愣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婆婆笑眯眯地：“小娘虽然穿着男装，但那声音一听便知是女。你们怎的也不雇辆车，你这大男人受得住，小娘细地可受不得这一路颠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孟长毅看了一少女面朝里侧睡着的背影，觉自己的心仿佛比平时急促了许多，自镇定来，默默地熄了烛火，睡到了床榻外沿。

        顾璃“扑哧”一笑，解开衣服，跨了温的中。

        顾璃忍不住捂嘴笑：“婆婆说你方才说话遮遮掩掩的，怀疑你是拐了哪家千金小跑路的土匪，正赶时间私奔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璃被他这认真的神一盯，更加不自在了，红着脸支支吾吾：“是……是……面……那里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心中泛起了一丝懊悔，借着烛光凑近过去，想要查看她的伤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拍之，猛然惊觉自己正坦乳，赶紧先将一旁外衫披到了上包裹起来，小脸“唰”地一变得通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目光里带了几分严肃：“公主，到底是何？让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该不是半路不小心哪里受伤或者扭到了吧？

        农家的老婆婆神神秘秘地走过来，一脸揶揄地看着他：“那位小兄弟，其实是你的小娘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少女顿了一，语气透着几分委屈：“我……有疼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将手上那个大大的圆木桶平放在小屋中央，转匆匆去，又很快提了一小桶一小桶的来，慢慢将空浴桶注满。了句让她先行沐浴，就回避着神，别别扭扭地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尴尬地瞟了一男人，难得见他也是涨红了脸颊，一直红到了耳，从怔愣中回过神来，低了睛不敢看她，一向沉稳的语气也掺杂了几分慌乱：“公……公主，……烧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察觉了异常，转过去低声问：“公主，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正说话间，顾璃已经洗好，换上衣服走了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睡觉时原本警觉就，一动静就能惊醒，现在又因为心的异样迟迟未能睡，就只是在黑暗中一直睁着睛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倒是没有什么异样的神，爬上了床榻，在角落里睡，把外侧的大半空位留给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等他收拾完再回到前屋，就隐约听到顾璃笑地对那老婆婆：“他没有拐我，是我自己跟他走的。”转远远看见了他，就了别，走过来同他一起了小屋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要紧会疼得半夜睡不着？

        那老婆婆便旁敲侧击地问他们要去哪，孟长毅自然不能说是去西北军营，于是言辞糊地带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少女一脸晕红地蜷起了：“算了……也不是很要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您说得对。”他的脸还红着，然而神正经地，“只可惜我们赶路很急，车实在是太慢了。等到了地方，我定然会让她好好休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孟长毅立屋去收拾了浴桶，将倒掉。自己则直接去后院井边，打上来，冲洗了个凉澡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面微窘地看了旁边少女一。

        顾璃给自己摩完毕，正准备穿起上衣，突然看见门傻愣站着的男人，吓了一，差惊呼声，等看清是孟长毅，才舒了气，拍了拍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因为如此，他也听到了旁一直传来细碎的动静，少女似乎始终都在辗转反侧，难以眠。

        孟长毅快步地走回到灶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