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魏一海闻言转身,祁真目露凶光,立刻在这个空当掏出了匕首。
暗卫:“=口=”
小王爷这是要宰人?
说起来,肖衡哪怕真是皇子也无法威胁到小王爷,小王爷为何要弄到亲自宰人的地步?何况他是如何得知肖衡的身份的?太邪乎了,等等,他没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附附身吧?
皇帝已经听说某人来了,但左等右等都不见人影,正要派人去看看,却见小太监慌慌张张跑进来,扑通跪在桌前:“皇上,小王爷拿刀把……把魏公公捅了!”
皇帝:“……”
片刻后,祁真坐在了御书房的椅子里。小太监脸色发白地看着他擦匕首,战战兢兢把茶端过去,特别小心翼翼,生怕小王爷也把他给捅了。
皇帝吩咐他们都出去,打量自家弟弟:“没有想说的?”
“有,”祁真把匕首放好,春光满面,“我觉得很痛快!”
“……他得罪过你?”
“算是。”
“哦?”
“把他叫来,咱们当面说。”
皇帝本想先听弟弟的说辞,好给他处理完,此刻见他挺理直气壮,便命人把魏一海带上来。后者方才千钧一发时躲了躲,匕首只刺中胳膊,刚刚上完药。皇帝念他是伺候过先帝的老人,免了他的礼,看向弟弟。
祁真对魏一海道:“你自己说。”
魏一海恨他恨得牙痒痒,面上丝毫不显,悲戚地叙述了一遍,反正不管怎么听自己都是在为王爷着想,他往地上一跪:“是老奴多嘴,请皇上恕罪。”
皇帝看着依旧笑容灿烂的某人:“他说的是否属实?”
祁真道:“确实是这几句。”
这你还理直气壮?皇帝沉默,小真的性子他还是知道的,为何出去后成了这样?兴许是太厌恶肖衡听不得别人劝,这才……不,这也不能就把人捅了啊?
算了,总归是一个借口。
他示意魏一海平身,看看某人,还是决定不问了,万一弟弟厌恶肖衡的理由也很简单,就该骑虎难下了。
祁真恰好喝完一口茶,酝酿一下情绪,站起身:“哥。”
“行了,不用说了。”
“不,我一定要说!”
皇帝头疼,还未开口只见某人指着魏一海,石破天惊道出一句:“他是肖衡的舅爷,这是肖衡亲口说的!”
魏一海脸色一变,扑通又跪下了:“皇上……”
“你是想否认还是想说冤枉,或者想找个靠谱的说辞?”祁真快速打断,温柔开口,“先别急,本王后面要说的更精彩,你会喜欢的。”
魏一海脸色再变,惊疑不定。
“肖衡的娘是宫女,当年被他弄出了皇宫,”祁真望着大哥悲愤道,“你可知肖衡说了什么?他那时喝醉了,说父皇很宠爱他娘,怕他娘被母后迫害,不得已将人送出宫,还说这位置应该他坐……”他泪眼汪汪指控,“他还打我了!打了好几次!”
这些可是实话,只不过是上辈子肖衡把他们绑了之后才说的,相当张狂。
皇帝没料到竟能扯出这么一件事,招手让弟弟过来,安慰地拍拍――当然,他是不信有暗卫在,弟弟还能被打的,更不信父皇会疼爱一个宫女,况且他母后不是狠毒的人,肖衡的话一听便是假的。
他喜怒不明地盯着魏一海:“你可有什么要说的?”
方才小王爷说一句,魏一海的脸便白一分,等到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