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说句公话,“男人们种地也辛苦,红薯种来也有他们一份。”
秦漫笑,“今天负责分酒的是秦森叔,我跟你说,别看爸拿那么大的坛去,肯定只能抱半坛酒回来,信不信?”
秦森问,“今年你要染什么颜?”
秦清找了一柄长勺,打开木桶,搅拌了一,发酵到位,可以上锅蒸了。
不过也不能怪她不是,她回来之后,每天都没闲着,哪里有空写信?况且要不了多久她就要回去,也不用麻烦族人们特地跑一趟去送信。
秦漫微微挑眉,她就知。
“绿?”
不知谁说了一句少儿不宜的话,一群女人哄堂大笑。
“好,一会儿我就去。”
“清清,你去后面看看红薯发酵的怎么样了?昨天你爸去看了一,好像差不多了。”
剩的她都带走,除了给爷爷的,还有山的唐家人,她自己还要留一分以防万一。
早前说好的,一家先分五斤白酒领回家自己喝,还有五斤白酒给族长用来风湿酒,等药酒好了,大家再去拿。
杜明先去寨里逛了一圈,看大家都抱着一个坛,他要是拿两个坛去不太好,于是,他选了一个十斤装的大坛。
杜伟业叹气,“爸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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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斤白酒也不少了,今天领到酒人家,中午了一顿好饭,有酒必当有好,才是人生乐事。
唐怀野每天盼望着媳妇儿回家,秦清在山上乐不思蜀。她每天过得太舒服了,除了偶尔上山找药材之外,本不想门。
“行,那就不染。”
绿的酒?秦森不太能接受。
等杜明回来,杜伟业一看,果然如此,他偷偷给媳妇儿一个赞。
午,秦家的婶们来家里帮忙蒸酒,大家一边忙活着一边吐槽家里的男人,“我们一群女人辛苦酿来的酒,让一群老爷们喝过瘾了。”
族长家开始蒸酒了,凡是过红薯的都赶来帮忙,当然,也不忘抱上家里空的酒坛。
儿事儿。
杜明几步跑远了,假装没听到大儿喊他。
“谁说不是,老娘好酒好地伺候着,没见他夸我一句。”
“哼,要不是看在他种地辛苦的份上,我今天非要揪掉他的耳朵,一碗酒肚就不知自己是谁了。”
夏月说,“不染吧,我还是觉得没有颜的酒看着顺。”
留药酒的药材,她最近每天都去秦炎家,了十二瓶养气,留了一半给他。族里的老人们有需要养的,他最清楚,养气都交给他安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