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你不服?”
昏沉中,那搂着他肩背的手似又抓挠起来,肩的小脚亦在乱动,只是那夹着他的甬却是越绞越紧了。凤关河猜到她许是不过气,可看着那双愈渐翻白透快之意的凤眸,他骤起歹意,她所有的躁动,着她的撕咬与抓挠,更死命的去亲她捣她。直到那翻得几乎只剩白,愉悦的泪,怀中女开始一阵细碎的颤抖,他知她到了。
一时的亲昵算什么呢?他要这样对她好一辈。
凤关河看着掌中冰冰凉凉的一玉势,那抹淡笑僵在唇边。
山中有鸟飞鸣,天又亮了一些。
见他看来,秦月莹轻飘飘的回眸对视,中没什么绪——若有,也只是一丝丝的挑衅与心安理得,仿佛刚才只是开了床笫之间的一个玩笑,老夫老妻,正常得很。
他果然是受不住她这样的。了没几就又将额抵上来,噙住她的嘴,将伸去,细细密密的吻。腰后的肌绷紧发力,被她抚过之,便战栗非常,随后用尽全力的深回应……
“继续!”
可她不知自己受了滋养后的一双眸,怎么转都是一副似。
一鼓,一一,那东西兴致的往她最深的地方。哪怕隔着一层,她也不得不隐隐担心自己的小胞会被坏……
凤关河死死盯着她看,心烧得很,嘴里得慌。俯压,往她前凑去,直到灼的气息扑洒在彼此脸上,又离得很近,他看见秦月莹终于移开了。
凤关河抹了把脸,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。心这淫妇惯会盖弥彰,两个都给他了个遍,又有什么好遮?
“啪”的一声脆响!
想到从前她视他若无,如今这幅得滴的却是由他一手开发来,凤关河更觉心火,亲着她的小嘴就再不肯罢休。
因这异常的温度,她开始浅浅兴奋,两只小搭上他的肩,细柔荑亦绕到他腰后抚摸鼓舞,以献祭般的姿态勾着上的男人将她一通猛。
他咂咂嘴,似是不可置信,看向她,便见她扭向一边,呼起伏的前搭着一条藕臂,堪堪遮住两,手掌便垂落在乳侧——正是方才扇他那个。
凤关河方才起,将那两条玉放,只生怕她累着,脸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!
倒还真让他摸来一个东西。
“你慌什么?”他淡笑,却没顺势亲上去,反倒趁她慌张的空隙,伸手她枕底摸起来。
哪怕是非此作用的后,经他一开苞,再狠狠奸淫几番,早就得了趣味,细细嗦着鸡巴不肯撒嘴,竟是比前那还要贪吃淫浪了。
雨得很急,小榻吱吱呀呀不堪重负的摇晃着,植织作的柔床面恰到好的提供反弹力,野糙汉对着滴滴的小女人边亲边,完全不觉疲累。
雨小了,不再砸得人生疼。他松开她,两人皆大大的呼起来。
这一摸,小人儿的脸变得愈发慌张。
最后的时候,会在哪里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