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提裙摆,起坐到了他大上。
这正合了她的意。
“驸不是很会吗?今日不将我舒了,可不会放你走。”
“莹莹……”甜腻的香膏气味溢了他满鼻,凤关河深深了气别开,眉皱得更深了。
方才用膳的时候,她看得都了。
现坐在驸上,他颈间厚的男气息挡也挡不住,他上的肌又好,都不用磨,就能让她的小湿透了!
那对儿之前被衣服遮着就觉得沉甸甸的分量雄厚,现在离得近了,几乎将他整个视野占据。
好不容易盼到驸回来,说什么也要让他再给自己一……
皇上不让长公主政,然而长公主从前掌权多年,哪是一朝一夕就能放的?
为此那位严令人不得在长公主跟前议论朝事,违者杖杀,他作为长公主的枕边人,自然也被皇上叁令五申过。
“驸就这么喜留在我跟前伺候?”
其实以她这驸的量穿官服还是很威风的。
“长公主?”
之前就是驸的带给她从未验过的极乐,之后她来了葵,叁四天没,到今日她已经快憋死了!
秦月莹听罢,赤着小脚跨坐到他上去。
“驸要我留在飞泉山庄,又整日里没个人影,是想什么?”
冰凉的扇骨一一挑着他的面颊,仿若他整个人是女人手里的玩。
她嘴。
秦月莹微微笑着,并不破他一脸假正经。
凤关河十分努力的组织了一语言:“这段时间……若放长公主回京,只怕我差事更多,一天也见不着一面了。”
秦月莹看着他的鼻梁,只觉得间渴得紧。
“长公主无需忧虑这些,一切自有臣来解决。”
一语话毕,骑在他上的女人已经自己解开了衣裙,将那对雪白浑圆的大送到他嘴边。
“长公主,今天白日里当真不行,”他闷闷的声,心中在思考如何将手脚上的禁锢解了,“臣……臣晚上回来再陪你。”
秦月莹对着他莞尔一笑。
乳晕是很大一圈,尖胀的有大,如同生过孩的妇人。颜却是的粉,青涩又荒淫,看的他腹中邪火蹭蹭往上冒。
“驸若是不说,午可就走不成了。”秦月莹慢悠悠撩着自己颈间发丝,低去看着他暗红蟒袍的一角。
若说他是京中哪簪缨世家的世爷,应该没人不信。
秦月莹看他眉间闪犹豫,心又涌上一些戏他的主意。
反正他就是个喜女人的贱胚,不用白不用。
“那你怎么不好好尽一尽你的本分?”她问。
他若有所思的抬起,捕捉到她尾还来不及收起的媚态。
他本就生的长手长脚,宽肩窄腰,是能把深绯金线的四爪蟒袍穿十二分的气势。
那些事绝不能让她知。
她一次发觉自己这驸穿官服这么有气势。
“伺候长公主是臣的本分。”
月莹眯起,“你同我说说,这几日你不在庄里,是忙什么呢?”
鼻间甜腻的香味更了,两人的贴得极尽。
凤关河眉心了。
凤关河想移开,可是那对又白又大的都快怼到他脸上了。
他咽了咽。
凤关河的僵了一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