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绝凝视着她的睛:“我最怕的是,不理我了。”
“是什么?”星河有紧张地问。
“我说的是真的。”李绝叹气:“被人追杀,被阴谋陷害,我都习惯了……可是,不理我,一声不吭地就走了,我……不习惯。”
然而李绝认真地:“不错,在县城,我还杀过一个人。”
她赶紧从桌边站起来,想后退,又意识到平儿不能动,她不能独自逃走。
李绝却并不着急,平静地说:“还记得那个死在城的采花贼吧?”
仿佛看了星河的矛盾,小士:“其实还有一件事,我索都跟说了吧。”
星河闷不声。
从腥风血雨突然转到了她上,星河不知这会儿的自己该以什么表去面对李绝。
不过,星河没想到的是,李绝还给她准备了一个“惊喜”。
然,终于肯抬正视李绝,虽然知他好好地坐在跟前,但心却的很快:“你没事吗?”
星河攥着两个小拳,屏息听到这里,脑中电闪雷鸣,她脱说:“啊!那会儿你的伤……不是摔伤的?!”
于是勉站住:“还、还有谁?”
李绝的嘴向上一努:“我不怕那些,我最怕的是……”
但听他说了世遭遇,他反杀那些人,却也不算是过分,而是正当的自卫。
一旦想起星河离开了自己,厌弃了自己,而去投到别的男人的怀里,把她的笑,她香的手,甚至她诱人的唇都给了别人……
那会儿他是大意才受了伤,盛怒之,手段便没了收敛,将那人生生开膛破肚碎。
李绝笑笑:“对啊,是交手的时候给那贼所伤,老爷不也看来了吗?那天老爷还问过我。只是我没承认那采花贼是我所杀,只说有手相助,因为……我知我一旦承认,老爷就不会让我接近了。”
她想安李绝,可知以他的,一旦自己说了话,那就仿佛他杀过人那些行径都是被原谅了,他一定又会顺势爬上来。
梦也难想到,他的答案竟是这么一句。
李绝也看了来,毕竟这不难猜:“那天我离开冯家,就看到他在院外探探脑,我见他行踪鬼祟,便问他想什么,谁知他以为我窥破了他的行径,我们便动了手。”
小士并不是“自曝其短”,只因他知星河聪明,有些事之所以想不通,是因为见识少,亦或者从没接过,但今日他坦白了自己杀了王
星河恼的皱了眉:“你怎么还是这样,三句话不过,就没正经了。”
星河本全神贯注听他说那个答案,还以为是什么极难对付的人或者关隘,她心里已经暗暗地打定了主意,不是怎么难,她一定都要帮着小士,不会让那些人伤到他害到他。
她以为自己是在玩笑。
李绝悄然打量她的神。
这种霸手段,连冯老爷都没法儿接受。若知真相,又岂能容他再靠近星河。
确实,上的伤痛还可忍受,李绝从没经历过那种仿佛被吊在半空中、上不着天不着地般的空落。
星河站在原地,惊心动魄。
星河的珠动了动:“……那个,我知!”然后她的睛就睁大了,意识到李绝要说什么。
星河看向他,眸惶然:“还有……什么?难不成你还杀了别的……”
那种刺心附骨似的难受,简直让他恨不得把心挖来洗一洗。
星河耳畔嗡地一声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