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绝微微地蹭着,柔的,香的,沁甜的,令人骨发麻,心发酥……怪不得古人说什么“温柔乡”,原来是这意思。
腰给握住,李绝稍微用力,竟将她抱起,揽了怀。
“那次,”李绝贴着她,深深呼,贪婪地,“你受了伤,为什么不肯让我知。”
“刚才怎么好像有灯光?”
“只是看看伤,又怎么样了?”李绝一手护着她的后腰,右手向上缓缓游走,摁着星河的后颈让她回来,“叫我看了,我便放心,兴许就放你回去了。”
星河不愿意在此刻让自己再忧虑更多,而只想让他好过些。
“小绝!”星河挣不动,只能尽量地低缩起,但这样,却仿佛越把整个玉香的背都送给他似的。
李绝已然屏息,乌黑的珠散寒意。
他好像记得自己的手曾经毫无阻隔地在这玉上抚过,因为这种想象,他的十指突然开始发,而且那种开始向上蔓延。
用一个简单的字承认了这些,她又解释:“其实伤的不重,不要紧。”
如今这伤已经好了,却还是留了一深深浅浅的红痕迹。
“当然是真的。”
星河背对着李绝,卸去了袄,迟疑着她回看了李绝,见他乖乖地坐在桌边没有动。
灯笼大概给提,四照了照,没发现异常,这才继续往前。
“我想看看。”李绝把心里所有的话都压,而只是说了这句。
“我要看。”李绝拥着她的后腰不许她离开,而星河又竭力后仰,这个姿势看来,极尽暧昧,嗓里冒的声音带着几分沉溺,“我想看。”
“小绝,”星河本就冷,如今更冷,又不敢再回打量:“看到了么……好了吗?”
李绝的目光跟心神,都落在上面。
“我……想看看的伤。”李绝盯着她。
炽的吻,就像是通红的烙印似的,不由分说地从肩落。
他原本有些迷离的神陡然变得锐利。
窄窄的肩,微微一动,后背那两片蝴蝶骨都会随之震颤,看着仿佛是致的两片蝶翼,正振翅飞。
他仔仔细细地不错过每一寸,似乎想要用这吻来抚平她所经受的伤痛。
“胡……”星河没有斥声,脸有儿微红地改:“都好了,没什么可看的。”
深一气,星河把上衫稍稍地往退了些。
嚓嚓地脚步声,大概是因为冷的缘故,婆们的脚步都加快,窗上的灯影幽幽地往前移动。
星河竟然相信了这话。
“看、看到了吗?”她垂着问。
四目相对,不知是不是因为他的神太过于纯良、无辜,而又有一莫名的可怜。
油灯的光已经有些微弱了。
星河摇:“小绝……别、别这样。”
而随着衫的寸寸落,李绝也看到了星河的伤。
星河觉着他不是那么单纯地要看自己伤的如何,尤其听了这种低醇的嗓音。
她挣不脱他的双手,仿佛是从腰往,都在他的怀抱。
冬日穿的衣裳毕竟比夏天要厚重,在星河退去外衫才发现,她更清瘦了。
那伤在背上的蝴蝶骨,从蝶骨一直往继续划落,并不短。
星河一怔:“真的?”
星河笑了:“嗯。”
李绝着那把不盈一握的细腰,唇从浅的伤痕一路往。
星河的双足都不能落地,慌张地:“小绝!”
他一挥手,桌上的油灯嗤地熄灭。
他看着她纤细的后颈,曼妙弧线,灯影玉的肌肤泛着天然的诱人的光泽,先是玉的。
而她如同一支给放了瓶的花,上半截儿婷婷而惊险地斜蔓着来。
“哪儿呢,哦……或许是有人把这儿经过吧。”
李绝没有回答,而只是起。
星河低呼了声,慌张地刚要把衣裳拉起来,李绝垂首。
李绝:“怕我担心?也怕我……又惹事?”
星河知他是说他离京去峘州那次,她却没法回答。
星河疑惑,微微地将上往后仰了仰,试图看他的脸:“什么?”
突然,灯影停了来。
星河果然不敢再动,而前的窗扇上,果然浮了一淡淡灯影,原来是巡夜的婆们回来了。
“嘘。”李绝停,在她耳畔:“有人来了。”
但因为有那伤,看起来,就像是有人用刀在右边的蝶翼上划过似的,残忍地把那片翅膀给割的碎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