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咚?又来?同一天被不同的两个人咚了两次,顾念的心不太丽。
“啪”的一声打断了他们两人间沉默的氛围,原来是傅穆远挪开右手住了旁边的开关。
“原来没坏。”他向后退了一步,眸微微有些幽深。
这让傅穆远不禁呼一紧。
顾念走在学校的主上,因为他回来得比较晚,因此周围没有什么人。不远路灯站着一颀长挑、满面愁容的俊朗少年,一看到顾念,他睛明显一亮。
顾念觉得有些渴,就在房间拿了个杯准备到厨房里装喝。
这是一个标准的咚姿势……
谁知这个大变态一脸享受,还呻了几声,“嗯啊嗯,念念,好舒服呀,再重一些……”
傅穆远心底隐隐闪过一个荒唐无比的猜测。
尤皓一知自己借想念前男友的理由接近顾念是个有些渣滓的决定,他现在满脑想的都是怎么让顾念原谅他。
幽灵正一步一步向他飘……不,准确来说是向他走过来,然后傅穆远伸左手虚虚地在他腰侧旁的门板上,右手则撑在他的脸侧。
顾念推他撞他,对方都屹立不动,顾念气呼呼地张,一把尤皓一的手指咬住。
“念念,我、我喜你……”果不其然,尤皓一没有任何新意地来了这样一句开场白。
“你要什么……”顾念有些急,使劲甩尤皓一的手,却没有甩脱。
他看到了,在顾念天鹅颈般白皙修长的脖颈上,有一非常明显的吻痕,吻痕右角还覆着浅浅的牙印,暧昧的红与纯净的白相交,成了最为的颜。
“念念。”他像条大金一般向顾念扑来。
这一天了晚自习,凉风习习。虽然任务目前只展了一,但顾念依旧心甚好地同山山聊着天。
顾念在心里腹诽不已地了厨房。
天亮就会化成泡沫的小人鱼。
傅穆远没有第一时间回答,他右耳耳骨上那枚紫宝石材质的耳钉成了他的显着标志,银质边框泛着冷光,衬着他那张面无表的脸,却也显得俊逸尘。
尤皓一搂住顾念的腰,微微带着薄茧
我还想试试你脑有没坏呢?净找这种破借。
尤皓一拉着顾念走了好几百米的距离,这才来到了一风景秀丽、鸟鸣声声、幽静安宁的——小树林,这同时也是学校的告白圣地。
顾念刚想开说些什么,却被尤皓一用骨节分明的左手中指住了唇,“我不想听你一开就说拒绝的话……”
尤其是他和顾念离得很近,近到顾念呼间,膛微微起伏时都会贴到他的肌上。
“放开我……”顾念差被尤皓一扑着向后摔去,好在对方很快就反应过来抱住了他。尤皓一拉着他的手用力拽着他向左侧的一条小路走去。
室光线不算太明亮,但傅穆远却看得一清二楚。
月黑风夜,杀人放火天。
顾念立即止住了,作害怕不已的模样向后退,尤皓一紧向前,右手撑在顾念脸侧,来了一个标准的树咚姿势。
柔无比的传了过来,那绝不是一位正常男生所拥有的圆柔……
“没什么,我只是试试吊灯有没有坏。”傅穆远神不变,语气淡漠如常。
他试用了很多种办法,解释了好几遍,嘴都快磨破了,却依旧毫无用。此时他心急如焚,像只锅上团团转的蚂蚁。
“你、你这是在什么……”顾念受到傅穆远灼的呼洒在他的颈侧,他有些紧张,连拿杯的手都在晃。
谁知刚房间,就看到傅穆远无声无息地站在客厅中,像俊无俦的幽灵一般盯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