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打了,不打了,你这神力未免太恐怖了,我的重剑剑法都奈何不得。”
他自问这些时日,有神雕陪练,自己更是不曾有半刻放松,加上又有菩斯曲蛇蛇胆之助,不仅是功大有长,就是本力气也是大为增,自觉这重剑剑法,已经有了不少的火候。
站在终南山一座山巅之上,太元远远地看着重阳方向,那里已经冷清了不少,只有少数弟留守,不复往日的辉煌。
来到太元边,杨过一脸期待地问。
这两人一雕,正是太元和他的弟杨过,还有剑冢的神雕。
安排好了全真教的事,太元心一片空明,只觉得灵魂都清澈起来,不染丝毫尘埃,整个人前所未有的轻松。
杨过大声呼喊着,长一气,刚一放松来,浑就是大汗淋漓,显然刚才那一场对战,耗费了他巨大的力。
轰,剑翅相交,杨过面一白,连连后退,手臂颤动,脚现一深深的脚印。
此刻神雕正在给杨过陪练,了终南山已经有几年时间,杨过这段时日在江湖上历练不少,更是不乏争斗厮杀,已经从一个初茅庐的江湖小白成长成了一个真正的江湖人,上气质凌厉,神明亮,散发武者的气质。
杨过是他的弟,自然不能简单地照搬独孤求败的剑之路,若真是如此,就算杨过有一天可以修炼到天无敌的境界,也算不得剑宗师,所以他一开始便要让杨过走自己的剑之路。
面对杨过的重剑攻击,神雕显得游刃有余,双翅一扇,便如狂风海啸,凶猛无比,其中蕴的神力非同小可。
襄阳城外,群山茫茫,一片怪石嶙峋的山谷之地,雕鸣阵阵,声音激越苍凉,呼呼风声激,时而还有声声大喝传来。
神雕这几年来,因为太元长期在此闭关的缘故,经常以纯的先天真气为他洗刷躯,变得越来越神异,力气也是与日俱增,比起以前了好几倍,浑羽黑亮,一撮金的发,好似皇冠,看上去神威凛凛,当真是天异种。
分散一空,实际上却是保存了实力,不论时局如何变化,都不会失了统。
杨过手中拿着一柄黑沉沉的长剑,剑刃无锋,剑尖似一个半圆,和一般的长剑大为不同,正是剑冢的玄铁重剑。
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剑,只学前人,未免把自束缚住了,一日不能打破前人的桎梏,成就有限。
“好了,过儿,你且过来。”
对于太元这个师傅,杨过是不敢有半大意,这几年来,他越发觉到自家师傅的厉害,一功夫已经深不见底,不论他如何步神速,在太元手上,都是几招之间就被收拾的服服帖帖,这等神通,让他不得不服。
一个少年人正静静地站在一旁,看着面前一片空地上一只大雕和一个青年战作一团。
“全真教算是保住了,我不枉我这一世源起全真,这一段因果总算告一段落。”
太元知,自己之所以心灵清明,却是因为斩断了一份因果缘分,心的挂碍又少了一分,如此一来,自然心通明,非往日可比。
太元仔细教导,解释重剑之中蕴的玄机。
接来,他就可以全心追求天人之了。
这也是众人能够想到的最稳妥的办法了,毕竟当今天,蒙古势大,以全真教一教之力,无论如何都没有抗衡的资本。行对抗,也只能是白白牺牲。
重剑在手,杨过的剑势沉重古拙,一招一式,简单直接,刺,拦,挑,崩等等,所使的招数都是基础剑法,看上去没有丝毫妙可言,只是他每一剑使,都劲风猛烈,如大斧开山,沉雄厚重,真力到,虚空都发噗噗的闷响,似风雷鼓,可怕无比。
太元招呼一声,杨过顾不得疲惫,连忙走了过来。
“师傅,弟这重剑剑法练得如何?”
杨过虽然步神速,可仍然不是他的对手,这些时日来,每天都被打的狼狈不堪。
在他看来,独孤求败的剑之路,还是颇为妙的,若是修炼到巅峰,成就不可限量。
“嗯,过儿,你这套重剑剑法,基础已算巩固了,不过这还只是开始,当年独孤前辈以重剑剑法纵横天,可不只是你这手段,所谓重剑,乃是以力取胜,以势压人,你的力量不小,有了修炼重剑剑法的基础,可你本对重剑剑法的领悟,还是大有不足,这重剑之,髓便在于举轻若重,举重若轻,轻重随心,三重境界,你接来便是要好好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