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华平握住妻的手,江芝顺势在他边的沙发坐。
关月言不由衷:“不要,你走吧,你都不关心我的死活。”
顾随看见她不对劲,小跑过去:“怎么了?”
穆立言:“没错,那时候我给徐先生把脉,况不太好。”
顾随拉着关月起来:“走,中午想吃什么,我给你。”
“哟,老徐,老远就听到你的笑声,好的呀,我还说介绍一个中医名家给你认识一。”
“那我背你回去。”
徐华平和江芝哈哈大笑:“你这句话说得好。”
“我要吃东坡肘!”
走到悬崖的尽,两人手牵手回木屋。
当初给徐华平把脉之后,穆立言甚至觉得,徐华平最多熬个两三年肯定就撑不住了。所以,他从魏宗南这里听说徐华平大好了,特别好奇,就想上门拜访一。
徐华平又说:“昨天我门碰到老魏,他看到我还很惊讶,说我现在看起来,跟正常人没什么差别。”
小可怜关月:“我麻了。”
顾随看完病人,就跑过来给她饭,这小丫还不领,顾随脸一沉来:“真不要我饭?”
“这个行!”
来人是徐华平的老朋友,魏宗南,祖上是南北货的,建国以前家里还贸易,家里掌握着海上航线,后来就搬到香港来了。
“这次拿到的药,也吃了快一个月了,我觉药效比上次还要好。”
“没有。”
“没有!”
徐华平笑了笑:“你这个当师傅的,都不给徒弟送东西,还尽想着占徒弟的便宜。”
“我不,我不想动。”
“你自己问我想吃什么,我说了你又不给我。”
别说,味还不错。
顾随嗤笑一声,摇摇,他这是在嘛?
“那是人家关月能,看把你得意的。”
江芝也站关月那一边:“就是,华安啊,等过年,咱们可要给关月送一份大礼才行。”
徐华安万般得意:“你们要是早信我,大哥也不用受一年多的罪。”
顾随简直被她气笑了,他直接蹲到她面前。
徒弟孝敬的腊和香,他早早就享受了。
徐华平、江芝和徐华安都站了起来,请魏宗南来坐。
“还是没有。”
“我要吃佛墙!”
徐家原来药材生意,避免不了要运货什么,一来二去,就和魏宗南熟悉起来。
香港那边,徐华安六月底就收到了关月送过去的药,当然,同时收到的还有关月送的腊和香。
顾随回看了她一,关月低了:“好吧,那我吃腊炒蒜苗。”
他们徐家从上海来香港,魏家也搭了把手。
徐华平赶紧叫人给上茶:“多谢穆大夫惦记,现在好多了。”
“哼,我不回去,以后你也别来了,饿死我算了。”
徐华平:“那段时间穆大夫在上海,当初我受伤,也请穆大夫看过。”
关月扭过不看他,顾随着她白的巴,迫她看着她:“小没良心的,我每天花那么多时间来回跑给你饭,难是我闲得慌?没有其他事?我自不知休息?”
魏宗南给他们介绍:“这位是穆立言穆大夫,浙江人,今年才到的香港。”
“我带来的徒弟,徒弟青于蓝而胜于蓝,还不允许我骄傲?”
穆立言温和一笑:“好久不见,徐先生看起来已经大安。”
今天中午吃完最后一截儿香,徐华安跟大哥和嫂说:“等今年过年,让小丫多寄一些过来。”
嘶嘶的声音,挤眉的。
顾随去拉她:“站起来走两步就好了。”
关月的睛左瞟右瞟,就是不看他。
关月肚饿得咕咕叫,现在脾气就有暴躁。
刚开始事的时候,中医西医都没有用,徐华安就想到关月,不过他当时也不太自信,他提了一次,大哥大嫂没放在心上,他就没再说了。
*
江芝:“我觉你这段时间,白天神儿不错,晚上睡觉也睡得安稳,确实又好了不少。”
关月乖乖地被顾随拉着走,她的还麻着呢,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,她气愤得很:“我要吃红烧!”
徐华平坦言:“你当时没说错。别看我现在看着好,不久之前,我确实是一副命不久矣的样。”
魏宗南惊讶:“你们认识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