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日意淫过的那双替她剥了三只螃蟹的手。他在昨夜的的练习中已经摸索到了章法,知怎样能让她呼急促,抖得更厉害。
赤着被自己的弟搂在怀里肆意的场景实在太过淫乱,偏偏他的怀抱温又宽阔,结实的腹紧贴着她的后背不放。是他那的阳,卡在她的中随着他搓的动作磨蹭。
源源不断的快将她席卷,羞耻心已经被完全抛到脑后,樱招有些自暴自弃地闭上,任由少年将她的玩得花枝乱颤。
他这双手的确是好看的,十指张开用力将她的乳紧时,如玉的手背上暴起分明的青筋,可手心的茧却磨人的很。他抓得那么用力,雪白的乳被他抓握成各种形状,嫣红的从指中溢,又被他的双指夹得更加翘。
几颗光球倏地飘到她前,他的手摸到哪里,光球就移到哪里,将她整副都照亮,势要让少年看清楚她上的每一颗小痣,每一汗。
不想太快变成那种无法自控的模样,所以他只能趁着能控制自己时,尽力让她快乐一。
他像第一次用双视一般,一刻都不想将神从樱招上移开。上得快要爆炸了,可他只是在她上蹭一蹭,蹭到低个不停也不想那样急那样急地去。
他甚至还空了两手指对着那两颗不住地拨,指腹将戳乳又松开,接着有些恶劣地用双指夹住那两颗成石一般的往上提,将那她前那两团硕的乳晃得乳波漾。
这样梦寐以求的时刻,总要仔细品尝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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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甬时,他的确可以登上极乐,可是师傅的声音听起来却总是有些痛苦,昨夜他看不到她的表,只知她一直在不停的泪,甬的也十分抗拒地想要将他挤去,可起到的却是相反的效果。
被蒙住睛,会让他一时分不清自己是否还被困在梦中,梦里的师傅是怎么都不会反抗的,只会勾着双让他得再深一。他一时上,得更加起劲,她要是泪得狠了,就凑上去不停地亲她哄她,可去的动作却未犹豫半分。
樱招从未觉得自己有这么无力过,她衣衫全敞,又未完全剥落,外衫被拉扯开来半褪到臂弯,一对饱满鼓涨的乳和平直细腻的雪肩。两只手腕被绷带缠绕,因为追魂印不能用术法消除,她只能用这种最笨的办法将自己的双腕缠紧,以掩人耳目。
事后想起来的确是禽兽不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