圈在他脖颈上的手突然掐住他的后颈,樱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挣脱了定术,手中凝聚着灵气直抵上他的命门。
“你的,每一每一,都这样被我吻遍过。”
怎么可以,怎么可以将坦白的话也说得这样疯?
他从指尖释放一丝清光,指腹落在她上的力度轻得像羽在搔刮。那些吻痕,顷刻间便被他消除了个净。
红痕便一直绽放至肩。
“别咬,你咬不到我,反倒容易伤着你自己,”他这样叮嘱了一句,又回到了先前的话题上,“我将时间暂停之后,你便成了被圈套扣住四肢的猎,我想对你怎么样,就能对你怎么样。”
斩苍的从樱招中退时,带一缕银丝,顺着她的唇落在巴上。他俯首,一直从巴往脖颈吻去,不不顾地在她脖颈上留一朵朵红痕。
揽住她的那只臂膀沉稳有力,即使不施定术,樱招觉得,自己应当也很难动弹。她这不知怎么回事,今日也是十分不济了。
或许是由于受了伤,或许是由于在黑齿谷那段时日习惯了他的碰,在他吻上来的那一刻,她竟产生了一难以言喻的满足。
可他还没说完,他过的事,远不止如此。
一开始,他只是用唇贴住她的唇,一边慢条斯理地啄吻,一边回忆给她听:“你第一次亲我的那天晚上,其实是亲到了的,只是我不想让你知。”
片刻之后,他闭上双,凑上前去亲了亲她的耳垂,然后低声说:“对不起,樱招。只是,我不会再放开你,你可以讨厌我,也可以恨我,都没有关系。”
她吃痛地皱了皱眉,他却极其柔地再次挤来,伸抚似地过那。
看到樱招的瞳孔瞬间放大,里面盛满了讶异。他又贴着她的唇角轻笑一声,伸手掬起她的脸,将拇指卡她的牙关。
因为要施疗伤术,因此她上此时只剩单薄的中衣,稍微扯一扯,便能将领扯至肩。
他有些不择言了,一也未曾掩饰地,只想将那个卑劣的自己呈现在她面前。怀中的躯在颤抖,她在害怕吧?害怕他过的那些事。
夜倏忽中,斩苍将她的放在床帐里,捉住她的胳膊将自己脖颈环住,倾袭上来。只是他一直敛着眉,未与她对视,像是承受不住她哪怕一丝一毫推拒的目光。
自弃。再睁时,他欺吻住她。
这份痴令她不安,不安到浑颤抖,于是惶恐到想咬他,想将他推开。
“只是事后我会消除痕迹,让你察觉不到。”
的确是真诚的歉,他对于自己的行为无可辩驳。
接着,一伸她嘴里,叼住她的尖放肆地。樱招四肢僵着,牙齿却能动,当便想咬住牙关将他退,可他那卡在她牙关的极有先见之明的手指却只能让她咬住自己的腔。
他究竟想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