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都有些困难。
看什么看,樱招话都说不来,只揪着他的耳朵骂他:“淫!”
这样说着,他的吻便落在了樱招的腰间、肚脐,“不是说要见识见识族那方面的本事吗?那再多受一吧。”
一路往亲,樱招竟轻微挣扎起来,一脚踢在他肩,却被斩苍趁机捉住脚丫狠狠地亲了几。
斩苍只好伸手住她的,将她双分开一些,然后敛着眉去亲她那双骨匀婷的手。她那双手修长又纤细,本遮不住,凑近去亲手指时,不仅能从指中看到光一片的,还能闻到香甜可的淫汁味。
“谁怕了?”她嘴,看到他弓着大的趴伏在她间的模样,突然问:“你为什么还叫我樱招?”
伶牙俐齿的剑修浑着被尊大人到床帐中,呜呜咽咽地看着他将她上仅剩的亵给扒掉,还不打算放弃,伸双手捂着光溜溜的私不让看,也不让亲。
那张俊到任谁看了都要赞叹一声的脸贴在她蹭了蹭,蹭到鼻尖都沾满了淫汁也毫不在意。抬起的珠似宝石,从来都是冷冷淡淡没什么绪的中难得蓄起骤雨般的柔,密密匝匝将她缠绕住。
细细圆圆的两胳膊,将那双被蹂躏得够呛的乳球夹住,乳耸得更,那被蹂躏过的痕迹也更为明显。松松的乌发垂在香肩,床帐中满面红的人化作了面带纯真的艳鬼,一不小心便叫人万劫不复。
手指被他亲得像是有电在蹿,沿着经脉攀向全,于是手指也变得无力起来,只能睁睁看着他一一地将其掰开,汁横的来。
最后重重地了一之后,他竟着其中一颗,晃了晃,“是啊,这两颗每次都会被我,红红的,很漂亮,你看。”
而樱招早在他的吻印上手指时便已经慌了神,大被他摁着,合也合不上,抬一双在他背上乱蹬。
她却一脸坦然:“不是应该……叫我主人吗?”
“嗯……啊……斩苍……别咬……呜……”
“嗯?”斩苍有些不解。
他伸手勾了勾她心那块湿的,轻声说:“你喜这样的,樱招,所以,不要怕。”
斩苍早已万劫不复,偏偏她还无知无觉,着一派懵懂的表看着他,一也没察觉自己的姿势像要主动托着那对喂他吃。
她的呻声如蚊蚋的羽音,要将他的血全啖尽。
他脑袋轰轰的,结动了几,又捺不住地伸双手连同她的手指一起覆住,将那对饱满又细的拢到一,接着低对着那两颗红的乳珠连番。
将他的面容浸透得愈发勾人,樱招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了个什么孟浪动作,但她又不太想在此刻示弱,于是就这样着,任他欺凌。
地,盯着自己布满红痕的饱乳,不自觉伸手托了托,一脸不满地控诉:“你每次都会成这样吗?都了。”
尊大人被她骂得呆滞了片刻,随即笑纳了这个称号:“嗯,我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