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交时,他都习惯地先让她舒服,他喜看她被取悦的模样。
在这张石桌上,他给樱招里灌过酒,上樱桃。翠绿的樱桃梗缀在,一张花变成了最上等的糕,只待她敞着双着腰肢将花喂到他嘴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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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又没有别人,只有他们两个,屋里屋外似乎都留过的痕迹。自恃定力过人的尊,在遇到命定之人后无师自通了许多族的玩法,如若族事务太过繁忙,他长时间见不到樱招,再见面时她会吃一些苦。
这两人就是谈最纯的,开最野的车。
樱桃梗被他咬住,“啵”地一声从紧窄的来,接着的是用小温好的酒,他若是张嘴吻住的动作慢了一瞬,那酒便会浪费大半,浇在他上。
粉脸红,蜂腰乱摆,一张嘴不住地,却还吐着要他得更深。于是他只好一边伸手她嘴里夹着她的拨,一边抬她的屁,以最原始的姿势去交媾。
他们对彼此的都有种说不的迷恋,斩苍会更病态一。
当然过很多次,他们在一起的那几年,每次回到这里,都玩得很花。
如此两齐攻能直接她架在上不来,不多时便会失禁。
但樱招最喜的,还是他化成兽型时用布满了刺的去她的花,阔大的面拱着小小的阴,每次都能直接从后自而上地将嘟嘟的阴唇到变形。两个先后被刺过,还有那颗小小的阴,碰一碰就要浑痉挛。
无无求大概是樱招对他最大的误解。他对别人有多冷淡,对她就有多,到完全克制不住。
往往这时候,他最的宝贝樱招会很合地翘起两粉的屁,更为尽力地去吞咽间那壮的。兜不住的阳混合淫顺着玉往,石桌每次都湿得不成样。
布满刺的长她时,茸茸的兽尾可以借机去戳她的菊,沾着淫去一小截也无妨,兽尾上的发如同羊圈一般,刺激得那一圈收缩不止,她的屁会摇得像摆尾的鱼。
起来没完没了,像最低等的野兽一般贴近她就要发,深刻向樱招展示了什么叫“族淫”。
可这种要命的刺激却令她异常上瘾,在他前撒过后又会撅着屁主动掰开恳求他再来一次,地像是要把整个阴交给他吃掉。
。循环往复,乐此不疲,直到将那两团雪腻酥香得遍布指痕与咬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