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加上幼时目睹的那些争斗,钟期本来就对女人没什么好,此时见凤飞霜一副飞扬跋扈的样,心生厌恶也是有可能的。
他小小地翻了个白:“呵,女人,就是麻烦。”
姬冰玉眉一皱,觉得事并不简单。
而且凤飞霜本来也和轩辕焚天走得很近,钟期迁怒也是正常。
钟期被她看得骨悚然:“你、你什么!”
钟期嫌弃地看了裴乐夜,又扫过了凤飞霜,最终将视线落在了姬冰玉的脸上。
而后的一整节课,无论钟期说了什么,姬冰玉都用“你在说气话,我不信”“呵男人,不要再擒故纵了”这两句话怼了回去。
钟期看不得家里人对轩辕家的谄媚样,而轩辕焚天又直接将钟期当成了小弟,在试炼相遇时,毫不客气地向他索要符箓,气得钟期爆发,连试炼都不想继续了,追着他打。
姬冰玉邪魅得整张脸都在舞动:“鸭,你在说气话,我不信。”
他颠儿颠儿地跑到了姬冰玉侧,满脸信赖:“没事!姬大师——姬师妹有神在手,又是今年的第一魁首,肯定是有悟的,就算现在慢一,也是、也是——”
姬冰玉更邪魅地挑起眉梢:“呵,鸭,神是骗不了人的,我承认你的小花招勾引到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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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期一脸骇然:“我没有!”
“哦?男人嘛。”
姬冰玉知,钟期与轩辕焚天有矛盾。
“厚积薄发。”
姬冰玉邪魅地勾起嘴角:“鸭,别嘴了,你刚才那句话就是想勾引我,我懂的。”
于是姬冰玉拉住了气得脸通红的凤飞霜,双手抱,斜着上上地打量了一番钟期,又模仿了一平日里大师兄郦抚卿的笑容,邪魅地勾起嘴角。
后来,姬冰玉才了解到,钟期的父亲是个弱的,而主意着钟期和轩辕焚天交友来往的,正是钟家的太夫人。
不过知归知,理解归理解,这和姬冰玉有什么关系呢?
这也就是姬冰玉初遇钟期时,见到那番形的缘故了。
“斤斤计较也不过是些破事。”钟期冷冷一笑,“你们女人就是这样,没有半格局。”
钟期撩起,语气同样很冲:“我什么意思你自己清楚,呵,当谁不知你和轩辕焚天的关系吗?”
凤飞霜皱眉,上前一步质问:“你什么意思?”
钟期气急,疯狂摇:“我没有!”
作为一个女人,也作为钟期的朋友,她觉得自己有必要纠正一他的错误思想。
这是钟期的习惯用语,于个人经历,他骨里仍是不太看得起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