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在刚才看戏看到一半时便消失,她估摸着是去找了容清垣。
再次瞥了人,谢永思忽然意识到人也不是在把玩什么件,而是痴痴地盯着这个玉米发呆?
没有天苦婆心劝住的姬冰玉当场戏瘾大发,她睛一转,摆一副懵懂无知的神:“大哥哥你好呀,你问我的名字吗?”
乾明真人送完客后走来,面上同样挂着一丝忧虑:“万一被哪个心思单纯的弟遇上,被他哄骗了去该如何是好?”
“在乃是谢家弟,单名一个畅字,在此地相遇实乃缘分,不置可否有幸得知您的名讳?”
他们都是元婴之上的长老了,怎么可能真的注意不到那个溜走的弟呢?
谢永思被景人迷了,目中全是痴迷,等他反应过来时,已经没忍住走到了人前。
傻好啊,傻可是最容易被套话的!
“你的问题很好,为什么不问问神奇的玉米呢?”
只是谢家人统共也就这手段——要真是聪明人,也不会被雁家拿来当枪使。
谢永思心中惋惜不已,同时却又暗几分窃喜。
……
姬冰玉眨了眨,扬起了一个单纯无知的笑容,她捧起了手中的玉米,直直地怼在了谢永思的。
而乐真人犹有些不放心:“那个弟溜走,谁知他去了何?”
长清看他们,如同看秋后的蚂蚱,反正蹦跶不了几天。
长清原本分不清喜怒的面容忽然扭曲,他对着乐真人轻轻摆了摆手。
谢永思了嘴角,为了找到突破,他耐着开:“那翠花现在是在什么呢?”
这人姓谢?那他怎么不跟着谢家人,反而“迷路”到了这里?
谢家人执意不让他们相送,长清也不客气,等人都散去后,他对乐真人:“不必防备了。”
这什么鬼名字?
谢永思:???
长清摇摇,一句话打消了他们的顾虑。
开目光。
正在和唢呐沟通的姬冰玉:?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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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冰玉眉一皱,觉得这事并不简单。
他暗暗摸了留声石,在其中注灵力,脸上摆了谢家练来的标准笑容,靠近了人。
……
那之前他以为的金件是什么巧奇妙的东西,起码也是个珍宝起步——谁知竟是一个泽金黄、通圆的玉米?
走到人前,谢永思才发现了一件事。
“我叫鹅翠花,今年已经十二岁啦!”
好好的人,竟是个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