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冰玉思考了几秒,双手在空中笔画:“就是那种材魁梧、长着八块腹肌、脸型方方正正、为人严肃正经……”
“唔,就类似于你的师父乐真人那样?”
不过通过钟期的话,姬冰玉意外的发现了一件事。
钟期轻声:“完全不是她们期望的‘君’。”
好家伙,这不止喜,看起来还是个真粉啊!
姬冰玉赶忙连连摇:“当然不是。”
比如现在的姬冰玉,倘若谁叫她和雁家和解,不说会不会气得想要鲨人,但姬冰玉觉得自己起码会化踢屁狂鹅,狠狠去踢一那人的屁。
姬冰玉晃了晃手指,吊儿郎当:“这天的君又不是独独我师兄一个,既然人可以淡妆抹,各有千秋,那君自然也可以。”
窗外不知何时起了雨,淅淅沥沥的雨声传耳畔,风声也随着雨声渐渐起来,敲打在屋檐和树枝上,飘起的云雾丝丝缕缕地从地上往上冒,莫名多了几分郁气。
“君可以如竹,巍巍风骨。君可以如梅,傲然于世。”
“只是,我以为照你的喜好,你会更喜那些更加勇猛一的?”
“嗐,这世间的君本来也不是只有一种。”
钟期皱眉,像是被人否认了品味一样,不悦:“不行吗?”他危险地眯起了睛:“难你觉得沈师兄不够好?”
姬冰玉大大咧咧地摆了摆手:“在我中,钟师兄你今日挡在我前,替我阻拦宾客,还有抡起鼓槌‘哐哐’砸那人渣的样也很君啊!”
钟期哭笑不得地看着姬冰玉:“这哪里称得上‘君’二字?”
室一片寂静,就在钟期思绪飞扬之时,忽得听姬冰玉笑了起来。
“然而人的格,完全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。”钟期低,忽然升起了几分自厌,“我格中天然带着几分急躁。遇上事总是不如旁人考虑得周全,完全……”
“你很喜我三师兄?”
这是什么形容?
“我被家中取名为‘钟期’,家里人本就希望我成为一个如玉君,包括我自己在,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钟期摇摇:“我师父当然也很好。”他顿了顿,“但我还是更喜沈师兄多一些。”
就是一辈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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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被她这么一搅和,心中原本升起的淡淡懊悔与自厌倒是消去了不少。
“怎么不了?钟师兄你别不信啊,我说的是真的。”
“那君自然也可以如海宽阔,也可以如鹅凶猛,也可以如山巍峨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