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这样……”安普斯弱弱辩驳,觉到被她紧密注视的私愈发鼓胀,闭上又睁,终于定决心,细长的五指握住自己的生,冰凉的掌心碰到烙铁一般的,虽然比不得女人的阴,却也带来些许藉,他拼命压抑住咙中的息,表舒又痛苦,僵地扶着它上动。
阿琳亚见他还犹豫不动,心想,看来还需要一些甜。
安普斯如临大敌般,一从床上弹起来,脸涨红,神充满了不敢置信和羞涩恼怒,“容我提醒陛,我是你一同在神前发过誓的王夫,不是床,你怎么可以,怎么可以,向我提这样……污秽不堪的请求?”
“陛,到快乐的方法有很多种……”安普斯挣扎,心里天人交战,语气几乎是在恳求她了。
那是六年前,大王女、二王女
在第一次仿若被鬼驱使的自验后,安普斯惩罚自己不吃不喝,在祈祷室跪了一整天。
他悄悄抬看去,少女毫无羞意地着屁侧躺在床上,好整以暇地望着他,神愉悦,仿佛在观赏什么有趣的表演。
她的脑里立刻涌现了一些绝妙的,嘴角不禁上扬。谁让你主动送上门来,既然这样,那她就不妨找乐吧。
“呵,”他不敢看她,耳边传来少女轻轻的嗤笑,“我要是像王兄一样就好了,随时随地都能发。”
“就是这样,哥哥真乖,再重一。”阿琳亚的声音中仿佛带了一丝兴味。
少女的粉唇一张一合,如新生的稚花,吐的话语却不堪,“我要哥哥自给我看。”
但他难以承认的是,在听到阿琳亚话说的一瞬,他的已经难耐地发发起来。
阿琳亚不为所动,话语几近冷酷,“一分钟,我要看到你撩开袍,玩自己的生,玩的花样多一,但凡让我到无聊,我就要睡了。”
自己的王妹兼妻望着他的目光变得无趣与失望起来,深深地刺痛了安普斯,让他无法接受,比起自读的耻辱还要更加难以接受。
安普斯动摇了,心中不禁又开始自我说服。
其实,这并不是他第一次自读,但也是第二次。
阿琳亚将他灼的视线视为无,伸指尖,在中抠挖,没有任何刺激,自然涩地寸步难行。
阿琳亚仍闲适地侧躺在床上,语气淡然,“那你的意思是,你不会照了吗?王兄。”
躺在一边生闷气,或者脆和她争执不休,而是想照顾她的需求,这对于天傲的他来说真是反常。
只是闺房趣而已,他不是在为了自己,而是哄王妹开心,之后,他会整夜祈祷神明的宽恕。
她大方坦地将自己的裙掀到小腹以上,紧闭的心,安普斯的神立刻就被住了,仿佛犬类闻见了骨的香味就会分唾,他看见她的小,棒就开始淌汁,想去,将他的种埋藏在她的肚中,让她的孕育婴孩。
安普斯发现自己无法拒绝。
他再叁好心里建设,颤抖着双大敞地坐在房间里的垫上,将袍撩开,脱里衣,如玉般雪白,又如塔般的棒,他的腹结实光洁,端是一对饱满的粉卵,以及紧实的菊。
然而安普斯居然从她恶劣的愉悦中得到了鼓励,心中的重负多少减轻了些,天鹅般的脖颈扬,金的发丝被汗黏在脸颊上,加快了动自己棒的速度。
在月神的信仰中,自读是可耻的,因此安普斯哪怕憋到在梦中遗在床上,也从来不用手抚自己。
阿琳亚十分有耐心地重复了一遍:“我要看哥哥自,用你的手,玩自己的棒来,我说的够明白了吗?”
她扬起巴,虽然被俯视,但气势更足,两指将小掰开一,红的瓤,命令:“王兄就看着这里发吧,什么时候我也了,你才被允许来,要是你玩的让我很无趣、没有觉的话,你的就全浪费到地板上好了。”
“什么?”安普斯觉得他听错了,他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,就那样愣忡地注视着她,双眸如纯净无暇的蓝宝石,倒映着她顽劣的脸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