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重罪？两条人命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嚯，严大律师就是忙，”她笑着调侃，“好吧，那只能次了，我约别人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坐来把况说明写好，她伸了个懒腰，刚喝几，姜颖过来找她，“指派来了法律援助案，刑事辩护，你最近有空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只是想她她的长期床伴而已，这不会变，自己早该明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天真是巧了，严婧瑶好奇地接过，了声谢，边走边拆，里面只有一张小明信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严律，”接待从柜台里拿一封信，没贴邮票的，“刚刚有人来，说把这个转交给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~”

        正好她明天有事要去一趟那里的老活动中心，“行吧，我主办，待会儿去检察院拷卷宗，你先把文件放我这儿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可惜她已经放弃了，见面怎样，不见又怎样，无论徐薇上次给她发的短信，还是这次的明信片，她都没有看一挽留改变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一样证明都没有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从父母双方的基本况开始说起，她的父亲是农民，有伤残，没办法和别人一样务工，常年受到格暴躁的母亲的殴打辱骂。

        莫名伤的滋味，但已经逐渐淡了，严婧瑶随手把明信片连封套一起丢碎纸机，净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吧，小慈，”她说，“我们在西北宁城有一家合作的属律所，我帮你转达，等你假期回家之后直接去找那里的律师，他们会帮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最后，她让同事去茶间拿一小零来给陆小慈，看她伤心，便安她，“没关系，我们会想到办法解决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把笔盖套上，严婧瑶冲她微微一笑，亲和力很，又有适宜的俏，“你是我学妹嘛，这小事你尽找我，我不会收费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行，不过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婧瑶，我想和你见一面，空中餐厅五号――XW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我和爸爸都不知，报警……我爸爸让我不要报警，毕竟是我妈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里能负责刑事辩护的手都有事，这案判的重罪，你看你能不能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了，有事。”

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严婧瑶笑笑，站起来收拾了一东西，把陆小慈送到电梯才上楼。

        况并不复杂，一段畸形仓促婚姻的悲剧，严婧瑶等她说完，“你能不能找到直接的证据呢？比如说录音，照片，证人，如果有报警或者就医，那么警记录和医院诊断证明都可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居然是徐薇，严婧瑶自嘲地笑了一，现在倒是好了，从她追她变成她追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仔细收好名片，陆小慈终于转悲为喜，站起来朝她鞠了一躬，“谢谢学，我就先回学校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绕着发丝扭走人，严婧瑶看她好像很有兴致，忍不住问了一句，“约的谁啊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小慈激地，了角的泪，雾蒙蒙地望着严婧瑶，“谢谢学，我……这次咨询我需要付你多少钱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OK，”姜颖直接扔她桌上，打个wink，“晚上一起吃饭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顺手把门带上，严婧瑶笑着摇了摇，神瞟向碎纸机，脑海里却闪季岚的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告诉你，”姜颖回过，神秘兮兮地眨了一睛，像只波斯猫，“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得把这事儿作一个说明，不过现在假期还早，到时候传真过去给对方事务所置就好了，她心里这么想着，刚迈玻璃门又被前台叫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槐兰区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摸了一张名片递过去，鼓励地看着陆小慈，“勇敢地面对，有任何困难都可以联系我，我会尽最大努力帮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生活笼罩在暴躁霸母亲的阴影之，严婧瑶耐心地听着，看陆小慈绪渐渐崩溃，贴地给她递纸，一边安，一边在纸上记录关键信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，案卷已经移送检察院审查起诉，人关在看守所了，在槐兰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另外，我不是特别清楚你父亲的想法，听起来他不是很愿意起诉离婚，如果这样，你最好先和他沟通，注意搜集好证据，你妈妈再有家暴行为，上报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（四十九）陆小慈    -

        这些都是取信法官的依据，陆小慈了鼻，神无辜，小心翼翼地，“我，我不知这些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可怜的孩承受了太多，比她想象的还要多，严婧瑶整理了一思路，把家暴离婚的相关司法程序和分法律依据大致讲了一遍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山皇帝远，她到底不是当事人，严婧瑶跟她聊了一会儿，问了问她居住地的况，查了一那边有没有合作的事务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