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瑞紧皱的眉松开。
乎意料的回答,却又很好理解。
方瑞是什么人,秦思玄心中清楚,她不会在乎顾京虞和秦思玄之间有何纠葛,只认事实。
“慢着。”方瑞转之际,秦思玄上的威压终于解除。
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是他最的女人。
余文光恍然大悟,然后一拍大:“她看着还没大师兄年纪大,辈分竟然这么!?”
想要的,不过就是秦思玄开挽留罢了。
顾京虞浑筋脉胀痛,五脏六腑犹如火烧一般,面上却笑眯眯地:“师,我很乖的。”
“你且想好了。”
他说这番话,好像给了顾京虞天大的恩赐一样。
“萧翊。”方瑞面无表:“带上你师叔祖,准备返回宗门。”
“确是无扇。”
“走吧。”她最后看了顾京虞,却见她已经脱力闭上了睛。
萧翊轻咳:“师叔祖。”
“不行。”
天行宗的人走得快,李瑜反应过来,只来得及冲天边大喊一句:“等等!顾京虞只是个凡人,本不备修行资质,她天行宗也没用,本没办法修炼啊!”
“你得好好活着。”顾京虞额发已经被冷汗打湿,声音却格外平静:“待我一次再来惊鸿派时,必定将你加诸在我上的一切,千百倍地讨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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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文光在一旁掰着手指算:“太师祖的亲传弟,师祖的师妹,我师父是掌门的师弟,掌门是师祖的弟……”
方瑞冷瞥她。
惊鸿派,包括丹宗的李瑜,凡是认识顾京虞的人,都知她有多秦思玄。
方瑞罕见地皱起了眉。
他无法质疑方瑞的决策,只能冷沉着面容,看着顾京虞:“今日你若就这么离开,你我之间便再无任何可能了。”
萧翊:……
静。
余文光还在巨大的震惊中,萧翊已经从善如地将顾京虞背到了背上。
他脑嗡嗡的:“那我们应该叫她什么?”
顾京虞并不怕他会戳穿自己。
哪怕是秦思玄从始至终都只是利用她,她也没办法恨他。
“你想天行宗?”方瑞看她。
这般表现,看来只是故作姿态。
顾京虞伏在萧翊背上,额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冷汗,那双黑眸却亮得惊人:“你想就此跟我划开关系?”
和方瑞这句话一起落的,还有不容忽视的目光,来自秦思玄。
事实是顾京虞归还了扇。
扇飞,落了她的手中。
“日后你若后悔了,来求我,我也不会再对你有半分怜惜!”秦思玄底满是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