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过了多久，季朝舟渐渐失去意识，陷沉睡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雅乐董事长秘密住院，上个月公司话语权移交给了他女儿周盛艳，那天和我联系的人应该是她。”贺柏声调晦涩，“抱歉，我重新整理一份资料给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琉站在阳台前，听着电话那贺柏的解释，往外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贺柏发了他总结好的报告过来，另外还附有合作商近些年的一些视频资料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人不知，他其实是程琉一手带起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将错就错  第21节    -

        尤其程琉经常给人一副十分不靠谱、且我行我素的印象。

        小程总认真思索，最后懂了：这分明是一种基因引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到半个小时，程琉接到了贺柏的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明天再重新准备一份资料，今晚早睡。”程琉并没有批评总助。

        明天晚上那位合作商的公司是曾经家居领域的龙老大，火遍全国，甚至一度畅销海外，可惜前几年没跟上时代，被新兴现代智能家居抢占大半市场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是……独属于他自己的味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怕多看几，自己会鼻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和男朋友，注定天生一对！

        雅乐是明天晚上有约的那家公司名字。

        程琉看了几个视频，忽然退来，直接给贺柏打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贺柏却对犯的错误无法释怀，他以为这几年自己已经的足够好。

        是酒店统一的香型，但刚才男朋友经过的时候，她依旧闻到之前那湿暧昧的独特冷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知了。”贺柏听着电话那挂断的声音，低深深了一气，才去打探雅乐公司最近的消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卧室的门没有关紧，季朝舟隐隐能听见外面的交谈声，但听不清她在说什么，他侧卧在床，睁着睛，思绪游离飘。

看杂志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程琉个人的习惯，她要看的不止是总助的文字总结，还要看合作商对外的表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急，明天再整理。”程琉，“时间不早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所有的公开视频里，无一不显示这个人极度自信、持自我。这样的人，宁愿公司毁在自己手里，也不会承认错误。更不用说直接找上神隐，想和他们谈合作。

        四月初的风过来，还带着凉意，程琉手搭在栏杆上：“查查雅乐公司最近是不是换人了，明天晚上和我吃饭的合作商资料是错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琉靠在客厅沙发上，低翻着手机上合作商的资料，明天晚上和对方有约，她需要提前了解况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学。”贺柏抢在程琉挂电话前喊，他声音低哑，“你怎么知雅乐换人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雅乐那边和你对接的人是谁？”程琉问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贺柏握着手机，苦笑一声，他似乎永远赶不上她，只能跟在她后追逐。

        客厅，程琉在沙发上睡了一晚，她担心男朋友再发烧，就没有另外订一间房。

        程琉上耳机，手机里放着合作商在各种公开场合的谈话。她盯着对方的脸、肢，来判断这个人的脾、好恶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回过神，想要奋起直追，所以找到神隐科技，想要合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以雅乐董事长的格，不可能会转型。”程琉垂看着自己手指，这时候她面上没什么绪，路边偶尔闪过灯光掠过她的脸，显得有些不近人，“就算知决策了问题，也绝不会改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第18章  第六天

        听见卧室门关上的声音，程琉才放杂志，她嗅着空气中的留香。

        程琉抬看了看卧室方向，从沙发上站起来，走到阳台才再度声：“应该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贺柏诧异，以前程琉从不过问这种事，他犹豫片刻后：“应该是雅乐总经理的秘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贺柏意识到可能了什么纰漏，他回忆前几天交谈的过程，低声：“我只问了谁和你见面，没问她是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季朝舟经过六号时，脚步顿了顿，又径直朝卧室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很少住二楼，离外面太近，声音也吵闹。

        程琉这个人只要想，没有不到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她离不离开，对方大概是得了季暮山吩咐，要看着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边很快接通：“程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无论在外面，还是在公司，很多人都说程琉有个好总助，向来能将一切安排得妥当，无可挑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