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神族本就是在这个维度和更维度之间的生。远古巨神尤其如此。”我回想起经历的种种。若是奥德没有达到“伊甸”，也就不震膜把我送到这个时代的事了。这听着很荒谬，我也理解不了。“所以神族应当是有这种天赋在这两者中选择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此番一别，大概再见之时，便是你已经抵达伊甸的时刻吧。”他说，“那可是一段连我都觉得格外漫长的时间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伊甸…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摸了摸巴，渐渐了然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瞪着他，脑海里闪过各种缤纷繁杂的画面，而后一切都清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继续开，把我听到的各种版本的神话故事都讲给他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后来……后来你去哪了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所有乱七八糟的答案的意思只有一个：没有答案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伸手摸了摸肩上石雕变成的鹰隼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望着我，神多了怀念之。

        伊甸。

        奥德看着我笑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想起神代里那个彪悍的奥德形象，嘴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抿了抿嘴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实话，我还真不习惯他这副很温柔的表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吧，既然你的考验我已经完成了，那么是不是该让我去了？”我再次开，“你把我单独留来，还有什么话说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一直在笑，看起来像个慈祥的圣诞老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选择了和密拉维亚同样的方法。”他望着我，里多了些期许和遗憾，“因为我最终发现，除了我自己以外，我谁也带不走。就像当初为了符合合适的质量……我选择了一些神，抛弃了一些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神代和远古时代的两段记忆的末尾，奥德和许多神都不知去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其实答案你已经找到一半了。”我说，“永远的活去的一种方法，就是时间。但除了远古巨神的灵魂以外其它神族不备这种条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笑了起来，弯弯睛到发胡须里，凶神恶煞的表看着竟然有慈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海莉也可以这么，但是海莉没有。”我说，“因为她想带着所有族人一起前往伊甸。而不是只有她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安排好一切后，我就去找他了。”奥德说，“庇佑不会永远存在，神力总会消散。有些神并不甘心，于是将神力埋藏起来，这就是世界树之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他继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伊甸是他起的…是这个世界上所有种族都想寻找到的地方。真理的外侧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和密拉维亚，是不是已经用除了死亡以外的方法走时间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关于如何永远的存在于这个世上这个问题的结论是：“永远”这个词有时间属，而受时间属限制，走的再远都不可能没有终。所有一切只有逃离时间。除了死亡以外的第二种方法，就是解。只是没人知那解是什么。那解应当是解不的真理，而奥德所求的永恒在真理的外侧――密拉维亚中的“伊甸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他承认的也很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有趣。”他说，“同为远古巨神的灵魂之间的引力居然被解释成这样……唔，也没错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尽量帮你。而且实际上我也没能在伊甸找到密拉维亚。不知他在哪里。”奥德说，“我不知你的方法有没有用。但是我承认我不到。海莉，我看到你写的答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”我深了一气，“你把族人和乱七八糟的一些东西都丢给我了。”

投影而已。”雕像已经变得像是活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在嘴里咀嚼着这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