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晚锐察觉到，最开始的拍摄也只是为了让他状态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算了。”苏晚临时反悔，“外套不用脱，衬衣扣解开最上面的两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拍摄十分钟左右，封扬渐渐也不再紧张，肢明显放松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封扬撇开脸，藏在碎发间的耳尖已然泛起红晕，他没有看着苏晚睛：“今天……我是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一边说着一边扯过旁边的湿纸巾手。

        甩完之后，她发现画笔来的颜还是有些生，便脆放弃笔，直接上手，轻轻抹开他指尖沾的颜料。

        封扬半卧在沙发上，脊背抵着沙发扶手，长睫颤得厉害，垂看着苏晚手指沾着颜料，随后贴在自己指尖上，他甚至能察觉到她在轻轻摩挲他的手指。

        修长白皙的脖颈早泛起薄红，他完全失了分寸，反倒是苏晚一心想着她的作品，她在封扬手指上完后，伸手抚在他结，轻轻涂上一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右屈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涂完这些后，苏晚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再等等。”苏晚转去蘸另外一种颜料，从脖颈移到脸上，她在封扬侧脸画了两颜料，特意营造不小心沾在脸上的错觉。

沙发上的人似乎有些不知所措，侧脸看着苏晚，中却清澈得不可思议，又带着对她的全然信任。

        封扬结意识在她指尖动：“……好了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--

        还未等封扬松气，她挑眉看着他另一只净的指尖：“你把衣服脱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第195页    -

        等到封扬开始找到镜并适应后时，她才停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指尖自然垂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在苏晚的注视微仰，用左手缓慢解两颗扣，净漂亮的锁骨在衬衣中若隐若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