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次没犟嘴,也没胡乱挣扎,趴在他怀里,靠着肩膀,居然也有些柔似。她又不是傻,她知谁对自己好,谁对自己不好,以及谁对自己有所图。
沉千舟竟是脸也不红,依旧白皙如玉。
她朝他脖重重咬一,“生气吗?”
粉白的俏脸,两腮桃花,眸清亮。
不只是吻,那双手也勒住她的腰,径直拉扯怀里。梅玉知,要有人来,一就能瞧见她大咧咧坐在沉千舟的大上。
PS:
唯一的坏是,他太霸。梅玉不他这。
这冤家,在这事上怎么那么无师自通?这才第二回,就直追柳献容那些个妖人的本事了,唇功夫不输于他。
自己也才吃他一回,虽说那时候有怕吧,可时间一久,好了伤疤忘了疼,她又贼心不死,惦记上了。她贴着沉千舟的掌心,细细受纹路:“要不,你亲亲我。”
都远远大于常人。不过这法也是最安全的,至少不必承担灵的反噬。
沉千舟并不畏惧,他自信于能够背负任何阻力。梅玉只需要……好好地接受安排。
好缠人,梅玉晕目眩,气吁吁地想,怎么会有人这样正经地事呢?这种荒淫之事。但她揪住前平整的领,咬着唇,“再来!”
毕竟要求他什么风倜傥的迷人笑容是不可能的事。那太有距离了,梅玉喜更真切的他,是搂得着,摸得到的。
她忍不住俯在他颈间:“你真是修的?是正经门派?怎么比那些人,还要……还要那个呢。”
之中的孽力自然由施术者承担。
黑眸并无波澜,唇齿却连连纠缠。
说罢低,咬住他一截手指,在齿间,尖。真真有种自个碰了什么白玉人的错觉,这双手细腻无瑕。
她着他的手指,温温凉凉,韧如玉,这无疑是一双完的手。可以想象,这双手握着剑柄,握着笔,或者握着别的什么。
他们骨里是相似的底。
“嗯。”他拍拍梅玉的后背。
沉千舟恰恰是无所求的。
几丝透明涎由唇角。
“你发怒的样可更好看了。”梅玉还惦记着他冰霜似的怒火,经霜的清艳,灼灼的杀意,“比起你冷冰冰的样,还是凶好。”
章搞到不了床。笑死。
呜呜咽咽闹着,无济于事,直能睁睁受着失控。
她真是死了他这幅清冷的模样。
“你陪我待一会,这都没我认识的人,吴用生那家伙还在宗门事,可不只有你了吗。”梅玉了一鼻浅淡的梅香味,他的衣料上沾染着寒玉床的气息。
他低瞧她,任由她把玩着,也知她没往心里去,她属实没心没肺。沉千舟不介意这,或者说,他恰恰喜她这么没良心。
这次沉千舟的手掌住了她的后脑,用力钳制她的动作,伏脸来,将她往前送。挤开了她那张骂人的小嘴,撩开了她的尖牙利齿,直吻得她合不拢嘴……
沉千舟并不推脱,许是想到了不久以后就要山,便略微一低,掐住她尖尖的脸,径直吻住两唇。唇齿相依,连。
梅玉攀着他脖颈,换了个姿态,靠在另一边,把他左右脸瞧得仔细,愣是没看一瑕疵。她贴得愈发紧,黏在他袍上,“喜,我就喜你这幅样。你要是,再凶,那就更好了?”
“你喜这样?”沉千舟没听过这种要求。
他缠人得紧!
梅玉有无趣,仰起脸,看看他。
他那么一挑,斜略她,真真是又冷淡又傲气:“你喜吗?”
“我得山一趟,少则两月,多则半年。”他不带任何望地环着她的,托在怀里,手指划过瀑般的发丝,墨瞳里微微一漾,“你很快就可以,得长生。”
――沉千舟自然择了后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