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的又湿又,阴整个翘起来在空气中一颤一颤,是纯然的,甜的淫味,掺了蜜桃味。
要是她念书能有这行动力,也不至于每到期末周就火急火燎地找舍友借笔记泡图书馆。
肖廷玉又拍了她的屁,哄着人坐到脸上。
他张开嘴,在阴上了一,随后掐住住绵的,吻一样来回挑,只浅浅了一,里就挤一小。
“还敢吗次?”
“呜呜……不敢了……老公……”
肖廷玉很少会让她碰自己的。
他不同意并不是因为他讨厌被掌控,他只是觉得不太卫生,即使每一次前他都会把自己洗的净净,但他实在是没法看顾雁白住他的。
坐在他脸上的顾雁白哼声来,双手支在他的腹肌上撑住自己,本能地在他脸上扭腰。
“坐起来,把里的东西夹好了。”肖廷玉把人扶起来放在中间,声音压得很低很低,“跪,用手,不准用。”
很没有诚意的认错,肖廷玉自然看来了,着她的屁骂了两句。
“屁再扭东西就掉来了。”肖廷玉的望一直被不上不吊着,想直接把人压去,又想给她一个教训,压着望冷声说:“别碰我的手,这是惩罚。”
顾雁白倒没觉得自己厉害,她笑是因为觉得肖廷玉这幅脑极了的样很好看。
可顾雁白很喜给他用手或是用,她想看他在自己手随着她的动作绪起伏,被掌控的样。
因为他会很满足,然后得很快。
她心乎乎的,手指压在还张开的上,指节陷的里,还能受到她后的搐。
他在雨声中胡乱思考,没注意到顾雁白俯的举动。
顾雁白的味把他的
肖廷玉不知,他的第一次给了顾雁白,在此之前的生理需求全都是靠右手解决。
“好乖,坐上来给你一会好不好?”
轻微的痛传来后,顾雁白立刻就夹着玩痉挛了。
顾雁白像是得到了奖励的小狗,亮着睛听话地摆好他想要的姿势,从他里掏的。
“顾雁白,不准用嘴。”
顾雁白晕乎乎地,抓着他的手腕可怜巴巴。玩被拉来的时候带一小,大一合,把肖廷玉的手也夹里面了。
当到陷一片湿温的腔时,肖廷玉闷哼了声,抓着人的肩膀把她拎起来。
顾雁白很喜那种成熟女人上馥郁的味,这种味有一半都是在化妆品护肤品还有香中浸来的,她妈妈上就有这种味。可惜她有鼻炎,一闻见香就难受。
“没有?还没就这么多……笑什么,觉得自己很厉害?”
他可以遍顾雁白上每一寸肌肤,但他不允许顾雁白给他交。
她笑得更,还试图坐起来亲他,被肖廷玉疾手快地挡住,反手将玩得更深。
肖廷玉抱住她的腰,的鼻梁往上面靠了靠,抬手摩挲那湿涨红的。
顾雁白上汗津津的,里的玩尽职地工作,她大都在抖,淫顺着滴落,呜呜咽咽跟他认错。
他低声骂了几句货浪货,顾雁白更来劲了。扭着腰去拉他的手撒扮可怜,巴巴盯着肖廷玉睡衣领里来的那肌曲线。
那是沐浴的味,她不香,沐浴是什么味上就是什么味。
像她这个年纪的年轻男人也会因为被心的女人而很快来吗?